看到線鋸的一剎那,羅鵬興身體微微抖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正常。
蘇云溪見狀不給羅鵬興否認的機會直接開口。
“是在對不起啊,我們把你的晾衣繩和椅子給拆了,剛好組裝了這么個線鋸,又正好,我知道如何檢測血跡殘留的方法,在上面檢測到了血跡,我想聽你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晾衣繩我們整棟樓都有,你怎么就能說這晾衣繩就是兇器,至于這血跡,我怎么知道是怎么來的,可能是我晾衣服的時候被倒刺劃傷留下的?!?/p>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所以,我打擾了一下你的鄰居,取來了你鄰居家的晾衣繩,這粗細,還有材質,都不對吧!”
蘇云溪一邊說,一邊將兩種繩子拿出來作對比。
羅鵬興聞言眼神飄忽,雖然語氣依舊鎮(zhèn)定,但是臉上的微動作還是暴露了他的心虛。
突然,蘇云溪猛地一張拍在桌子上,突然的動靜下了羅鵬興一跳。
“你最好自己交代,要是讓我說出來,你最后一點尊嚴都保不住了!”
聽到蘇云溪的話,羅鵬興依舊抱著僥幸心理,死不認罪。
蘇云溪瞇了瞇眸子,緩緩開口。
“這幾位受害者,應該是做暗娼的,對吧,你也是她們的顧客,對嗎?”
聽到蘇云溪的話,羅鵬興猛地瞪大眼睛,嘴唇翕動。
“你,你怎么知道?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認定我是兇手,他們的顧客多了,你們?yōu)槭裁床蝗ゲ樗麄?!?/p>
“因為,最不行的,只有你??!”
蘇云溪的話一出,整個審訊室瞬間安靜下來。
“蘇老師,你說的不行,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舉!”
說完,蘇云溪同情的看著羅鵬興,羅鵬興此時低著頭,雙手緊握,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在場的除了蘇云溪,其他的都是男性,大多數(shù)都已經有了家庭。
聽到蘇云溪的話,再結合羅鵬興的反應,就知道蘇云溪說的都是真的。
所有人都同情的看著羅鵬興。
“那,蘇老師,就算是這樣,他為什么會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