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家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盯著陳野,突然冷笑:“陳兄弟,出千了吧?”
陳野挑眉:“狗爺,這話可不能亂說。”
“是嗎?”
茍家富猛地一拍桌子,“搜他身!”
幾個(gè)打手立刻圍了上來。
陳野沒動(dòng),只是淡淡地看著茍家富:“狗爺,玩不起?”
茍家富眼神陰鷙:“在清河縣,還沒人敢在我茍家富的場(chǎng)子里?;樱 ?/p>
陳野笑了:“那狗爺搜吧,搜不出來……您怎么說?”
茍家富瞇了瞇眼,沒接話。
——他其實(shí)也知道,陳野不太可能出千。
——可他就是覺得不對(duì)勁!
——總覺得……今天所有人都想害他!
陳野身上,一點(diǎn)值得懷疑的東西都搜不出來。
“狗爺,還繼續(xù)嗎?”
陳野微笑?!拔沂植慌鲑€桌也可以做!”
茍家富盯著他,突然冷笑:“陳兄弟,你這運(yùn)氣……有點(diǎn)邪門?。俊?/p>
“運(yùn)氣來了擋不住啊?!?/p>
陳野推了推眼鏡,“狗爺要是怕了,咱們可以到此為止,我明天再來!”
茍家富猛地一拍桌子?!昂?!老子今天陪你玩到底!”
他抄起骰盅,瘋狂搖動(dòng),骰子撞擊聲如同催命的鼓點(diǎn)。
陳野的語言誘惑再次發(fā)動(dòng)——
“他們?cè)诘饶愠龀蟆缓笕〈恪?/p>
茍家富的手突然僵住,眼神恍惚了一瞬。
他緩緩放下骰盅,目光掃過周圍的小弟——彪三、阿樂、黑皮……他們的眼神,似乎都帶著一絲……期待?
“狗爺?開啊?”陳野微笑。
茍家富沒動(dòng),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耳邊那道聲音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