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20170328114434749投了1張月票。)
李十月看著蔣慧君進了偏廳之后,就趕緊把這手中的信封給撕開,她拿出其中不過兩張信紙就開始看。
心中焦急,她先是一目十行快速的就把這兩張信紙都給看完了。
心中知道了個大概,李十月這才對著這兩頁紙又從頭到尾仔細的在心中給讀了一遍。
區(qū)區(qū)兩頁紙,從字跡上就可看出當時在寫信的嚴九娘必定是心中氣憤且焦急的,這字跡帶著些潦草且筆鋒很是用力。
信中所寫其實總結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鎮(zhèn)北王要為嚴九娘擇婿。
且鎮(zhèn)北王已經連人選都有了,按嚴九娘信中所寫,其中有安東當?shù)赜兄庾逖y(tǒng)的豪族高家大房嫡次子高榮安;
可嚴九娘信中也寫了:“這高榮安比我大九歲,若是我嫁給了他,那就是他的第二任繼妻。
孩子都不必生了,直接過去就能當娘!”
而第二個人選說是關隴世家里在關中的孫家這一代的子孫,具體人選還未定下。
但關中之遠,與安東那哪里僅僅只是隔著海的關系?
那可是除了隔了海之外,還隔著千里遠的陸地的。
用信中嚴九娘的話來說就是:“這是不用等我嫁過去,在送嫁的路上就能把我累死!”
且這孫家與嚴九娘的議親人選都未定下,誰知道那孫家郎君是不是會比高家更差勁兒?
總之,嚴九娘是根本一點兒都不同意她爹鎮(zhèn)北王為她選定的婚事的。
鎮(zhèn)北王這就是拿著嚴九娘當一個物件,為其想要的東西抵押付賬罷了。
可嚴九娘的母族哪怕當年能庇護住嚴母,可嚴家這十幾年來也是凋落了不少,鎮(zhèn)北王卻是如日中天,眼下嚴家已經是庇護不住嚴九娘的了。
要不然,嚴九娘姓嚴,鎮(zhèn)北王姓劉,這姓劉的又如何能管得了姓嚴之人的婚嫁之事?
李十月對著信紙上的最后,嚴九娘那一句:“我尋了嫂嫂娘家蔣家的小貨船給你送信,到了這個時候,我是真不知該如何了?
我不想聽他擺布!
他當年就是哄騙了我阿娘的,現(xiàn)如今不過是想拿我跟旁人換取他想要的東西罷了。
他對我哪里有一絲一毫的父女親情在?
他竟是都不讓我回安東和我阿娘見一面,竟是直接派人困住了我,想讓我在東牟這四方的宅院里頭待嫁!
十月,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