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寶和陳必禮來到縣政府附近的一家酒樓,兩人坐在酒店的包廂中,雙雙苦笑的喝著悶酒,一句話也沒說,明天過后,等待他們的將是什么,他們心里清楚的很。
這一晚下來,吳大寶喝了很多酒,生平從來沒有喝過像今天這么多。
“吳書記,別再喝了。”陳必禮勸慰的說道,自己也是醉眼朦朧。
“沒事,喝吧,過了今天,以后恐怕沒機會了?!?/p>
“可是你的病……”
吳大寶笑著擺手,感覺從未有過的輕松,“沒事,嚴(yán)謹(jǐn)了一輩子,總得讓自己放肆一會吧,我這一輩子做過太多不敬人意的事情,沒辦法,坐到這個職位上,有些時候不受控制的想要索取也是人之常情,人性,總是貪婪的?!眳谴髮毧酀男α诵?,臉上喝的通紅。
“哎……”陳必禮沒有說什么,只是表示贊同的嘆息一聲,吳大寶的心聲何嘗不是自己所想,面對權(quán)力和財色的誘惑,又有幾人能夠抵擋的住?
兩人一直喝到深夜,吳大寶感覺腦袋天旋地轉(zhuǎn),雙腿有些發(fā)軟,不過他還是堅持著走出了酒店,陳必禮有些擔(dān)憂的望著吳大寶,說道:“吳書記,你沒事吧?”
吳大寶思想有些混亂了,迷茫的看了雙重疊影的陳必禮,搖了搖如千斤重的腦袋,結(jié)巴的說道:“沒……沒事,陳縣長先走吧,我想,我想一個人清凈一下?!?/p>
說完,吳大寶擺了擺手,然后自行坐進了車中,對司機吩咐去龍泉公園。
……
與此同時,在趙蕓芝的那個酒吧,自從吳家樂將王敏毓介紹給‘瘦猴’幾個毒販子之后,王敏毓便每天都會到酒吧廝混,等待著最合適的機會。
王敏毓今天才聽說吳家樂因為雇兇襲擊陸安被抓,于是在去酒吧的路上給陸安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
陸安剛剛回到政府招待所,就接到王敏毓的電話。
“敏毓姐,這幾天辛苦你了。”陸安帶著歉意的說道。
王敏毓駐足在馬路邊,俏麗的臉蛋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一陣輕微的風(fēng)吹過,額頭前的劉海輕輕揚起,她伸出潔白的小手,理順了發(fā)絲后才溫聲道:“不辛苦,捉拿罪犯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鳖D了頓,王敏毓問道:“昨天沒事吧?”
陸安將公文包放在茶幾上,然后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的說道:“我能有什么事,幾個小混子而已,倒是你,千萬要小心,那些fandai的都是窮兇極惡之徒,千萬別讓自己陷入險地,感覺不對勁馬上打電話給我?!?/p>
王敏毓抿了抿嘴,輕笑道:“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我可是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呢。今天過后應(yīng)該可以收網(wǎng)了,等著看好戲吧。”
陸安正要在提醒王敏毓幾句,這是,房門被敲響,陸安只好簡短的說了兩句后就掛了電話。
走到門口開門,見蘇柔臉上帶著嫵媚笑意的站在門口,一套合體的米白色套裝將她成熟嫵媚的氣質(zhì)展露出來,她修長的美腿上套著的是亮絲的肉色siwa,在淡淡的燈光照射下,那siwa上反射出誘人的光芒來,一雙足有八九厘米的高跟鞋踏著腳下,那高挑的身姿比陸安都矮不了多少。
“德行。”見陸安炙熱的朝著自己上身來回打量,蘇柔抿嘴笑了笑,紅著臉掐了陸安一把,說道:“吃飯了沒,今天去新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房子辦好手續(xù)后,蘇柔已經(jīng)搬了過去,頭幾天一個人倒是有些害怕,蘇柔就找上了陸安。
陸安側(cè)過身子,說道:“先進來吧,站在門口別人看見不好?!?/p>
蘇柔頷首的點頭,然后踏著高跟鞋扭著小蠻腰走了進去,經(jīng)過陸安身邊時,陸安嘿嘿笑著伸出咸豬手朝著她挺撬誘人的臀部上拍了一記,惹得蘇柔嬌呼一聲,嗔怪的罵陸安流氓。
陸安將門輕輕帶上,坐在沙發(fā)上,然后讓蘇柔坐在自己腿上,蘇柔俏臉紅了紅,乖巧的坐了下去,陸安順勢摟住她纖細的腰身,帶著歉意的說道:“柔姐,今天就不去你那里了,這今天是非常時期,很多人都盯著我呢。”
蘇柔也是知道一些內(nèi)幕,見陸安這么說,雖然臉色有些黯然,不過還是理解陸安的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嘟著紅唇說道:“等這些事情過去了,你得好好補償我?!?/p>
“成,沒問題?!标懓草p輕捏了捏蘇柔嫩滑的臉蛋,然后狡黠的說道:“要不今晚你在隔壁開個房間?晚一點給我留個門,我過去找你?!?/p>
蘇柔猶豫了一下,心想,反正一個人住在新房子也有些害怕,就紅著臉點頭答應(yīng)下來,然后俏生生的道:“我餓了,要不咱們出去吃飯?”
陸安一臉怪笑的偷偷將手伸進了蘇柔包裹著siwa的美腿之中,慢慢向著她神秘敏感的地方探索了去,得意的笑著道:“餓了老公請你吃火腿腸怎么樣?”說完,就猛的噙住了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嗚嗚,不要鬧了,臭流氓?!?/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