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萬年說了一通后,大有趙蕓芝不答應(yīng)他,他就賴在這里不走的意思。
為此趙蕓芝犯愁的厲害,趕他走怕他在酒吧鬧事影響酒吧的正常運營,不趕他吧,給他安排的事情又不滿意。
于是趙蕓芝只好先想出一個緩兵之計,給童萬年安排了一個旅館先住下,然后給他塞了些錢,說考慮兩天,要給老板匯報一下,如果老板同意了,就讓童萬年過來當(dāng)副經(jīng)理。
童萬年拿著趙蕓芝給他的錢后說給趙蕓芝三天時間,如果不能給出滿意的答案,就再過來找趙蕓芝。
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趙蕓芝想著先避開童萬年,就交代酒吧的保安隊長說童萬年來了就告訴他自己不再,然后把打發(fā)童萬年離開,趙蕓芝交代完后自己則早早的回了家,今天不打算在去酒吧了。
……
陸安來到酒吧,把車子停在酒吧門口,見幾名保安圍在一起聊天,就走了上去,對著保安隊長笑道:“強子,趙經(jīng)理在嗎?”
保安隊長認識陸安,一直以為陸安是趙蕓芝的弟弟,見到陸安一臉笑意的道:“沒在呢,陸哥這么沒出現(xiàn)過,去什么地方發(fā)財了?”
陸安笑道:“瞎混唄。對了,那你知不知趙經(jīng)理去了什么地方?”
保安隊長對陸安沒有隱瞞,將童萬年糾纏趙蕓芝的事情告訴了陸安,然后道:“趙經(jīng)理應(yīng)該是回家了吧,我看她是在躲著那個家伙?!?/p>
陸安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后急急忙忙的朝著趙蕓芝家趕了過去。
……
而童萬年晚上來酒吧里找不到趙蕓芝,心里窩火,罵了趙蕓芝幾句婊1子養(yǎng)的,然后心里越想越不痛快,就翻出侄女童可欣的號碼,把電話打了過去。
童可欣此時正在學(xué)習(xí)的宿舍上網(wǎng),見自己二叔電話打了過來,就接通后,語氣平淡的道:“二叔,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嗎?”
童萬年壓抑著心里的火,擠出一絲笑意道:“可欣啊,最近過的怎么樣?”
童可欣有些反感童萬年,當(dāng)初自己父親死的時候她們母女兩窘迫的得吃了上頓沒下頓不見他來關(guān)系,現(xiàn)在又跑來假惺惺是個什么意思,于是就不耐煩的道:“一般般,死不了人?!?/p>
童萬年悻悻的笑了笑,站在街邊的樹下用手搓了搓臉,然后編著謊言道:“可欣啊,是這樣的,你爸臨死前有些東西放在我那里,這些年一直給忘記了,這幾天想起來了,就打算送去給你們母女,我聯(lián)系不上你母親,你把你家地址給我,我把你爸留下來的遺物給你們。”
童可欣聽是自己父親留下了的遺物,頓時就有些失去了應(yīng)有的判斷,趕緊問道:“留下的什么東西?”
童萬年臉上露出一絲陰笑,嘴上說道:“我也不清楚,沒有打開過,這東西是大哥留給你們的,我自然不好打開,你把你家地址給我,我明天得空給你們送過去?!?/p>
童可欣猶豫的道:“真是我爸留的東西?”
童萬年就笑道:“難道你二叔還騙你不成,我來回跑一趟,折騰這些對自己有什么好處?”
童可欣心想自己親二叔應(yīng)該不至于到了害自己的地步,就點頭道:“你等會兒,我把抵住發(fā)你手機上?!?/p>
童萬年看了看手機上的短信,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不講情面的臭婆娘,老子饒不了你?!?/p>
趙蕓芝這些天在酒吧也確實熬的夠累,回家后做了些飯吃了之后,就去洗澡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然后感覺有了困意就關(guān)燈睡覺,睡的迷迷糊糊的,聽見外面有人敲門,趙蕓芝以為是在做夢,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