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將白雅茹輕巧的放在床上,動作輕緩如同擺放一件珍貴的物品一樣,白雅茹察覺到自己zouguang,趕緊的整理了一下裙擺,朝著陸安含羞的笑了笑,然后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p>
陸安雖然很想得到白雅茹,但是理智有不允許他這么做,而且如果陸安過于表現(xiàn)的曖昧了,也許會適得其反讓白雅茹不悅,當(dāng)下也就沒有在留下來的心思,朝著白雅茹點了點頭,囑咐的說道:“你也早點休息……”
白雅茹拉了拉被子,蓋住自己修長的白腿,然后柔聲嗯了一聲,語氣柔和的道:“如果明天沒走的話,還是過來吃飯吧。”
陸安問道:“你的療養(yǎng)會所不用開了嗎?”
“當(dāng)然得開?!卑籽湃忝蜃煨α诵Γf道:“果然明天沒事,又不急著走就直接到會所來玩,我們可以訂餐的?!?/p>
陸安笑著道:“明天看了情況再說吧?!?/p>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下來,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了,陸安就咳嗽兩聲,然后說道:“那啥,雅茹姐,我走了?!?/p>
“嗯?!卑籽湃愦饝?yīng)一聲,細(xì)心的囑咐道:“喝了酒,路上小心開車?!?/p>
陸安輕輕將白雅茹臥室的房門給帶上,然后將客廳的燈也給關(guān)上后,到鞋柜那里換上自己的鞋子,將門打開,吁了口氣后,關(guān)上門離開了白雅茹的家。
月光入室,淡淡的光芒透過窗戶撒在白雅茹柔軟的大床上,黑暗中,她睡意全無,半靠在床邊,目光望向浩瀚無垠的星空,凝神敘舊后才慢慢收回目光,嫵媚的臉蛋上露出一絲憂愁之色,半響她幽幽嘆了口氣,低聲自語道:“也許,該保持著這樣的距離吧……”
陸安駕車離開后沒有想著回家,因為回去后也是冷冷清清?的,陸婉瑜忙著洽談一個項目去了外省,他現(xiàn)在回去就他一個人。
陸安打算趕著夜路去龍泉縣,畢竟那里還有他的一眾紅顏們,最近陸安被關(guān)玫撩撥的熱血沸騰,若是再不找那些紅顏降降火,估摸著下面都得憋壞了。
陸安打算去找趙蕓芝,對于這個熟透了的女人,陸安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陸安趕到龍泉縣的時候?qū)⒔璩恳稽c,此時正是酒吧結(jié)業(yè)的時間段,門口的保安瞧見他,頓時笑著打招呼道:“陸哥,最近去哪里發(fā)財去了,好久沒見你來找趙總了。”
陸安笑著遞給保安一支煙,然后道:“去南方做了點小生意,酒吧一千都正常嘛?”
“嗯,沒什么問題,偶爾出現(xiàn)一些喝醉酒鬧事的,不過沒什么影響,縣警局的王局長很關(guān)注咱們這里?!北0步忉尩恼f道。
“嗯,那就好,辛苦你了?!标懓残χ牧伺谋0驳募绨?,朝著里面走了幾步,接著又退了回去,問道:“趙總還沒走吧?”
“沒呢?!北0残α诵?,道:“每個月月尾趙總都會住在酒吧辦公室,有很多賬目她都必須親自審核?!?/p>
“嗯,知道了?!标懓颤c了點頭,直徑朝著趙蕓芝的辦公室走去。
到趙蕓芝辦公室門口,陸安剛準(zhǔn)備敲門,見房門虛掩著,便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瞧見趙蕓芝趴在辦公桌上一動不動,陸安起了使壞的心,嘿嘿一笑,將辦公室的房門從里面給反鎖上,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到趙蕓芝身邊。
趙蕓芝剛才趴在辦公桌上看這季度的營業(yè)額,由于這幾天工作量有些大了,趴著趴著便感覺一陣?yán)б庖u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不過她睡的并不是很熟,似乎有一種感覺身邊有人似的,但是她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睡著了做夢,趙蕓芝微微動了動嘴唇,彎曲的睫毛輕輕抖動幾下,本來準(zhǔn)備繼續(xù)睡,但是突然意識到什么,她猛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身后竟然有兩條有力的臂膀摟住了她的腰身。
“呀!”趙蕓芝驚恐的嬌呼起來,剛叫出聲就被死死的捂住了嘴巴,讓她發(fā)不出聲音,接著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身上……
陸安此時感到了一種異樣的興奮,他需要趙蕓芝幫他釋放,松開了捂住趙蕓芝的手,任由她去嬌呼求救,外面的dj音樂震耳欲聾,又怎么能聽到里面的聲音。
陸安騰出手來,快速的將自己的武裝解決掉,然后把趙蕓芝的也給扒了下來,然后就那樣強滿的要了趙蕓芝。
“救命……有沒有人……混蛋,chusheng……放開我!”陸安進去的瞬間,趙蕓芝身體一僵,突然想到了陸安,她感覺自己對不起陸安,拼命的掙扎,想要擺脫后面人的侵犯,可是奈何身后的人力氣太大,任憑趙蕓芝如何掙扎,都掙扎不開,只覺得一種悲從中來,悲傷的淚水流了下來,自語呢喃道:“小安,蕓芝阿姨對不起你了,但是蕓芝阿姨真的沒辦法了……”
陸安心頭微微一震,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玩過了頭,便停下了耕耘的動作,輕輕撫摸著趙蕓芝的臉龐,在她耳畔輕聲低語道:“蕓芝阿姨,別怕,是我!”
趙蕓芝剛才已經(jīng)絕望了,想著等身后的chusheng完事放開她以后她就以死明志,證明自己的清白,此時聽到陸安熟悉的聲音,趙蕓芝由絕望到驚喜,她微微扭頭,見果真是陸安,心里稍稍安定,內(nèi)心松了口氣,又有些惱怒的嗔怪道:“你這個小混蛋,你太不像話了,想嚇?biāo)牢野?,剛才差點被你給嚇?biāo)懒?。?/p>
“我連死的心都有了?!壁w蕓芝一陣委屈,每天累死累活的幫陸安賣命,平時不關(guān)心自己就算了,一來還欺負(fù)自己,趙蕓芝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一般,又輕輕低泣了起來。
“蕓芝阿姨,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等會你怎么懲罰我都成,不生氣了好不好?!标懓搽m然在啊跟趙蕓芝道歉,但是哪里受得了趙蕓芝的包裹,邊說著,又邊耕耘起趙蕓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