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標望著黃正天笑著道:“原來黃老板的兒子叫黃俊欽啊,你看,我連你兒子是誰都不知道,你說我閑得沒事干抓他干嗎?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有沒有誤會搜了就知道?!蓖糇娣逡姀埞鈽瞬灰姽撞牟坏魷I,也就懶得再和他非口舌,大手一揮,對著帶隊的特警長官,沉聲道:“給我搜,搜遍每一個角落,一個地方都不要放過?!?/p>
張光標臉色冷了下來,望著汪祖峰道:“汪警司,這樣做不好吧?”
汪祖峰冷笑道:“有什么不好?”
“你憑什么沒有證據(jù)就搜我的家,我可以告你們擅闖民宅?!睆埞鈽伺曊f道,而他身邊的十來名大手一副蠢蠢欲上的姿勢。
汪祖峰哈哈大笑了起來,而后冷眼望著張光標,說道:“擅闖民宅?你怎么知道我是擅闖呢?我可是接到了線人的舉報,說你們這里非法進行毒品交易,你最好是給我放聰明點,和我斗,輸?shù)挠肋h都是你?!?/p>
看著氣勢洶洶的汪祖峰,張光標只是呵呵笑了兩聲,而后點了點頭,輕聲對汪祖峰道:“走著瞧?!?/p>
特警將別墅里三層外三層搜了個遍也沒找到黃俊欽,不過,黃正天卻在別墅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線索,那便是黃俊欽開來的車子還停在別墅里,張光標萬萬不會想到黃正天會帶著特警過來找他兒子,而且剛才事出緊急,也沒想起那輛車子。
黃正天的脾氣一直屬于不溫不火的類型,這次是氣急敗壞了,他急沖沖的走到張光標跟前,陰沉著臉,怒聲道:“張光標,趕緊把我兒子叫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p>
張光標也是怒聲道:“我說了,我沒有藏你兒子,你可別欺人太甚?!?/p>
“我欺人太甚?”黃正天怒極反笑,道:“后面車棚停著我兒子的車子,你怎么解釋?”
張光標聽了老臉微微一變,腦袋迅速的思索著對策,片刻就計上心頭,恢復淡定的神情,笑著道:“你可能也知道,我有些專門做抵押的產(chǎn)業(yè),你說的那輛寶馬車子是今天一個車主抵押給我公司的,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兒子的車,如果知道,怎么也不敢收不是?!?/p>
黃正天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糊弄過去的主,他沉聲道:“抵押單呢?拿出來我看看?!?/p>
“我有義務給你看嗎,再說,這憑據(jù)在公司,我現(xiàn)在怎么拿給你?!?/p>
汪祖峰道:“既然你沒法拿出車子的憑據(jù),先跟我們回去一趟?!?/p>
汪祖峰話剛說完,十幾個打手便不要命的一般對著汪祖峰蠢蠢欲動,汪祖峰沉著臉,怒聲道:“都要造反是嗎?信不信把你們?nèi)甲セ厝??!?/p>
張光標板著臉揮手,讓他的小弟們退到一邊去,“成,我跟你們回去就是,對于你們的行為,我會請我的律師幫我討回公道?!?/p>
汪祖峰沒有理會張光標的狠話,怕走了之后黃俊欽被偷偷轉(zhuǎn)移地方,所以叫了兩名特警守住大門,然后他和黃正天及其余的特警帶著張光標離開。
……
但是張光標在他律師的協(xié)調(diào)性,最終還是被放了出去,至于黃俊欽的那車子,自然是張光標的手下阿離逼迫黃俊欽在抵押憑據(jù)上按了手印,證明車子已經(jīng)抵押給了張光標,張光標才在律師的協(xié)調(diào)下被釋放。
被保釋出來后的張光標坐在別墅的客廳里,對著身邊的阿離道:“把黃俊欽給我?guī)н^來?!?/p>
阿離點頭走開,沒一會兒就將被困在別墅三天的黃俊欽給帶到了張光標跟前,見了張光標,黃俊欽臉上有些微怒的道:“張老,你為什么把我軟禁在這里?”
張光標不含表情的站了起來,走到黃俊欽跟前,伸手就給了黃俊欽一巴掌,頓時將黃俊欽的臉給扇的紅腫起來。
張光標瞇著眼,帶著寒霜的望著黃俊欽道:“你個廢物,最好別在我面前叫嚷,否則信不信我直接宰了你,為了你,我這幾天被折騰成什么樣了,你爸現(xiàn)在是對我不依不饒,都不是因為你這個廢物?!?/p>
說著張光標吁了口氣,盡量使自己心情平復下來,繼續(xù)道:“如果你不是被莫如龍那個老匹夫弄的你慌了陣腳,我會沒事把你留在這里?你想死可以,但是別他媽連累我,你以為你想到國外去,莫如龍就這么容易讓你溜走?他的人隨時隨地的都在盯著你,你怎么逃?”
黃俊欽不敢再對張光標發(fā)火,捂著被打腫的臉,苦著臉道:“我這不是不知道嗎,沒想到這個老匹夫這么陰險,那我接下來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