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記住你了!”王敏毓深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扁人的沖動,湊到陸安耳邊大聲叫道:“我——錯——了!”
這一大喝,引來不少側(cè)目而望的人群,王敏毓頓時羞紅了臉,難看不已,眾人的指指點點讓她直接羞愧的低下了腦袋,在心里默默的詛咒著陸安不得好死,生兒子沒有屁眼之類的話。
對于人群的觀望,陸安不以為然的笑笑,掏了掏耳朵說道:“耳屎都快被你震出來了,怎么像女流氓一般,女人啊,還是得溫柔賢惠才能得到男人的愛憐,你還是早點辭了警察的工作,好好的相夫教子得了?!?/p>
此刻王敏毓被陸安抓住把柄,對于陸安的調(diào)侃,她只能默默的忍受,卻不能發(fā)作出來,心里憋屈的難受。
見王敏毓低著頭,選擇沉默,陸安覺得再戲耍下去就有些過了,于是開口道:“王警官,等再陪我去選一件禮物,今天這是咱就算過去了,怎么樣!”
王敏毓抬起頭,看了看專柜上的兩個飾品,郁悶的道:“我的東西都還沒選好了,憑什么幫你選!”
陸安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快選啊,女人就是喜歡婆婆媽媽,既然兩個都喜歡,全買了不就得了?!?/p>
“你以為不要錢??!”王敏毓鄙視的瞥了陸安一眼,選了那個稍微小點的金飾品,對售貨員說道:“把它包起來!”
售貨員將金飾品包裹的漂漂亮亮的遞給王敏毓,付過錢后,王敏毓小心翼翼的將禮品盒放進自己的藍(lán)色皮包中,然后對陸安說道:“你要買什么,速度快點,我晚上有事,沒多少時間和你瞎耗!”
“我還趕時間呢!”陸安瞪了王敏毓一眼,接著說道:“得了,你也幫我選個飾品算了,我懶得費功夫逛商城?!?/p>
陸安這么說,王敏毓自然高興,省得等下陪著陸安到處逛逛,要是遇到認(rèn)識的人還以為她和陸安有什么呢。
所以馬上她指著剛才她舍不得買的那個精美黃金飾品說道:“要不你就買我剛才選擇的另一個吧,那個模樣好看,做工也夠精致,要不是太貴我就把它一起買下來了。”
陸安笑瞇瞇的點頭,說道:“行吧,就買那個飾品!”
說著,兩人買好東西走出商場后,王敏毓瞪著陸安說道:“錯也認(rèn)了。東西也幫你選好了,咱再見吧!”
說完,王敏毓踏著高跟鞋氣洶洶的往前走,剛走出沒幾步,想想不對,又折返回來,對著一臉迷茫的陸安,嬌聲道:“剛才說錯話了,不是再見,我們應(yīng)該是再也不見,哼!”
陸安望著王敏毓優(yōu)美多姿的身段,哭笑不得的嘀咕道:“真是個有趣的女人呢!”
陸安望著她離開王敏毓可不知道,她胳膊里挽著精致漂亮的皮包,站在馬路邊上,此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車子難打得很,伸手好不容易攔了一輛出租車,剛踏步走出去,卻沒想到一個中年男人飛似的沖上去,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趕緊催促到,“司機快走,趕時間!”
王敏毓見自己好不容易打到的車子被搶了,氣憤的想要和那素質(zhì)低下的男人理論一番,可車子一股溜已經(jīng)駛出好遠(yuǎn),只能氣得在原地一跺腳,咒罵那男人混蛋。
“這可怎么辦?”王敏毓抬起白皙的手腕,看了看腕表,見時間已經(jīng)不早,心里越發(fā)的緊張起來,兩條月牙般的柳葉眉微微緊蹙,今天是自己頂頭上司王占奎的生日,父親和丈夫都會去,丈夫交給自己買禮物的任務(wù),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沒打到車被堵在了半路。
“如果沒有陸安那個混蛋死纏亂打,我現(xiàn)在也不會被堵在這里啊!下次有機會一定得狠狠報復(fù)回來”王敏毓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陸安,在心里恨恨的想著。
正在心里埋怨陸安的時候,王敏毓包里的手機響起,拿出手機,見是自己丈夫打來的,于是趕緊接通,電話那頭有些焦急的問道:“敏毓,禮物買好沒?”
王敏毓看了看車馬如龍的大街道,想找一輛空著的出租車實在是難,便有些郁悶的說道:“東西倒是買好了,可是這個時間段不好攔車,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過來呢!”
“這樣啊,那你盡量快點吧,父親和王局長都到了,咱可不能讓他們一直等!”
“好的,我盡量?!蓖趺糌箳鞌嘧约赫煞虻碾娫捄螅刂值劳白?,希望在十字路口能夠攔到出租車。
滴!滴!剛走出沒兩步,王敏毓身邊響起鳴笛聲,她微微扭頭,只見一輛白色的別克緩緩?fù)T谏磉叄嚧氨粨u了下來,然后陸安‘天真無邪’的笑容映入王敏毓的眼簾。
“上來吧,這個時間不好打車,你去什么地方,我送送你!”
王敏毓見是陸安,有些心動的想上車,畢竟這個時間段太難坐車,而自己恰好又趕時間,但剛才分開以前,她她豪言壯志的說,再也不要和他見面,此時又厚著臉皮坐他的車子,不是太丟人嘛。
見王敏毓沉默不語,思想做著掙扎,陸安笑瞇瞇的道:“快上來啊,猶豫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難道你真害怕我了?”
陸安說著,故意挑釁的挑起眉頭,一副你敢上車我就吃了你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