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茹進廚房后,于方江就對陸安說道:“你跟我到書房來一下?!?/p>
到了書房,于方江讓陸安子啊對面坐下后,就有心惆悵沉重的說道:“小安,我去過外地檢查過了,確認下來了,是腎癌中晚期。”
于方江的一席話讓陸安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于方江一直是他司徒路上的保護傘,要是于方江因為這個退下來了,那么他陸安也就走到盡頭了,除非是找到新的靠山。
“于叔,那你打算怎么辦?!边^了好一會了,陸安才沉重的問道。
于方江沒有回答陸安,然而問道:“小安,醫(yī)院說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按理說我就要該退下去了,但是我不甘心啊,我手上剛剛搞了一個大項目,這個大項目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不想他就此夭折,你有辦法放我多些時間嗎?!?/p>
“于叔,對不起,這個我真的無能為力,不過一般癌癥到了晚期,中醫(yī)的效果都會比西醫(yī)好點,雖然我不能治好,但是如果按照我的方法調(diào)理,效果應(yīng)該會比西醫(yī)好點?!?/p>
于方江聽了陸安的話,雙眼中露出希翼,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而且我如果選擇西醫(yī)的話,雖然卻外地就診,但是經(jīng)常性出去也難免不被人知道了,到時候我就真的只有退下來等死了,我也活了一把年紀了,死對于我來說雖然有點殘酷,但是也還能面對,但是我想把那個工程完成了,這樣就算九泉之下我也瞑目了……”
于方江正說著,外面?zhèn)鱽戆籽湃愕穆曇簦骸胺浇?,小安,吃飯了?!?/p>
“記住了,這事別告訴你白姨,而且我以后走后,你也要多要照顧你白姨一下,她是個苦命的女人?!甭牭桨籽湃愕脑?,于方江調(diào)整情緒,然后叮囑著陸安說道。
見陸安點點頭,于方江就又說道:“走吧,先出去吃飯。”
說著,于方江調(diào)整好情緒,神色如常和陸安走了出去。
“你們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剛才都跟你們說沒事吃飯了還去書房?!卑籽湃阋姷絻扇顺鰜?,就好奇的問了一下。
“沒什么,我們吃飯吧?!庇诜浇黹_了話題,然后大家坐下來吃飯。
飯吃到一半,于方江接了個電話說市委有事又走了,陸安想讓他多注意休息,但是看到于方江的眼神,就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忍了回去。
“小安,你看看你于叔,又是這樣?!币娪诜浇吡?,白雅茹就抱怨起來。
陸安知道于方江的苦衷,就笑著一邊安慰著白雅茹,一邊兩人吃著飯。
飯后,白雅茹在收拾碗筷,陸安要幫忙,白雅茹就笑著道:“你別動,這些不是你們男人干的活,你先去客廳喝茶,待會兒收拾好了出來陪你?!?/p>
陸安拗不過白雅茹,就笑著點頭,閑來無事跑到于方江書房看書,翻到厚黑學,要抱著它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白雅茹收拾完碗筷,在客廳沒看到陸安,就來書房,見陸安抱著書看的認真,就抿嘴笑道:“別看了,出來陪我喝茶。”
陸安看的入神,聽到白雅茹甜膩的聲音,微微抬頭,見她嫵媚動人的風情,一時間竟然有些愣住……
“喂!”白雅茹見陸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嫵媚的臉蛋一紅,而且軟軟糯糯的喚了一聲。
“哦,想事情太入神了?!标懓不剡^神,一拍腦袋,笑瞇瞇的站了起來,將厚黑學的書放回了原處,然后跟著白雅茹去客廳的沙發(fā)上喝茶。
白雅茹給陸安泡了一壺西湖龍井,遞給他,自己倒了杯白開水,悠悠的抿了一口,將杯子放在玻璃茶幾上,含笑的對陸安問道:“新環(huán)境工作順利嗎?”
陸安笑了笑,說道:“還不錯,那邊的領(lǐng)導(dǎo)都很照顧我,目前比較順利?!?/p>
“嗯,順利就好?!卑籽湃忝蛄嗣蜃欤挠恼f道:“真是沒想到,兩年時間竟然升到了處級,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說著,白雅茹嫵媚動人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嬌柔的說道:“我相信你以后的成就肯定在你于叔之上,好好努力,干個省長讓姐出去吹吹牛,有個省長弟弟多威風!”
“省長?”陸安苦笑了起來,“雅茹姐,你真瞧的起我,你以為省長是個人都能當?全國混體制的干部可以千萬的計算,而省長也就二三十個,這幾率……”
“這可不是什么幾率的事情,有能者居之,我相信你可以的,二十多歲的處級干部,如果不犯錯誤,完全有當省部級的潛力嘛。”白雅茹笑瞇瞇的道。
“我盡量往那個位置奔吧?!标懓部酀男α诵?,然后故意對白雅茹問道:“于叔最近身體沒什么問題吧?”
這話其實問的沒什么問題,陸安只是讓白雅茹放寬心而已,但是在白雅茹聽來,卻微微感到有些羞意,于方江已經(jīng)不能再行房事陸安是知道的,所以陸安現(xiàn)在問出這種問題很容易讓白雅茹產(chǎn)生歧義,嫵媚的臉蛋不自然的就緋紅一片。
怕陸安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紅暈,白雅茹將俏臉別看,一縷秀發(fā)擋住了側(cè)臉,然后才輕聲道:“身體倒沒什么大礙了,只要不熬夜,不……”說到這里,白雅茹話音一下子止住,不行房幾個字她自然是沒法在陸安面前坦然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