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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冤枉一個好人?!?/p>
孔碧珠直視著元胤那jian定的神se,xia一瞬便跪在了地上,行了跪拜大禮:“臣從來不曾到御前伺候,如今聽到陛xia所說,臣實(shí)在佩服,只是一切都晚了,晚了?!?/p>
“什么意思?”元胤瞧著孔碧珠的行為,不由有些詫異。
孔碧珠隨即頷首轉(zhuǎn)shen,不再看著元胤,而元胤卻是將她的那句晚了刻在了心上。
一切都晚了?
什么意思,什么晚了?
元胤站在京兆衙門大牢前,瞧著那湛藍(lán)的,沒有一絲云彩的天空,眉tou深鎖。
“陛xia,可是要回gong?”小路zi小心翼翼的問dao。
“嗯?!痹窇?yīng)了一聲,卻始終沒有挪動步zi,腦海中卻始終浮現(xiàn)chu孔碧珠的那句話,她說的一切都晚了,莫不是指她zuo的這些事?
zuo了不能承認(rèn),早知如此便不會zuo,所以才稱晚了?
“小路zi。”元胤連忙喚dao。
小路zi一驚,連忙行禮應(yīng)著,元胤側(cè)眸瞧了他一yan,連忙dao:“你去刑bu傳朕的kou諭,甄司藥一案,讓他交給大理寺去辦,這京兆尹手中這件關(guān)于孔司膳的案zi,讓宋顯接手去查,務(wù)必要查個shui落石chu?!?/p>
“喏。”小路zi行禮領(lǐng)命,遂跟上元胤的步伐離開京兆衙門。
文德殿中,涼風(fēng)透過窗hu傳j了屋nei,元胤端坐于書案后仔細(xì)的瞧著手中的那封書信。
展鋒在殿中一直垂首站著,靜候著元胤看完信以后的吩咐。
自從元胤在得知齊王元啟有問題以后,這荊州便也安排了人手,監(jiān)視著齊王府的一舉一動,如今這探zi信上所提及的nei容,不過也是阿丹公主ru主齊王府后,與齊王妃之間暗中較量,就為了這正妃之位。
就連上個月,阿丹公主還利用自己的親生兒zizuo籌碼陷害王妃,使得王妃被齊王xia令禁足,將王府后院的掌事權(quán)交到了阿丹公主的手中。
元胤擱xia手中的信箋,隨即抬眸盯著展鋒dao:“這許太尉近來可有什么動作?”
“許太尉近來的確沒什么大的動作,就連朝臣也鮮少去太尉府了。”展鋒抱拳回答著。
“許政這個人一直深藏不漏,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怕是還得要些日zi,即便如此,你也不可以松懈。”元胤認(rèn)真的吩咐著:“對了,朕讓你派人去查前刑bu尚書秦荃與吏bu尚書常瀚宇的幕后之人,可有查到些什么?”
“回稟陛xia,卑職這兩位大人與許太尉似乎沒有多大關(guān)系,除了偶爾會見面之外,與這兩位大人聯(lián)系的,卻是晉國侯。”展鋒面容冷清,說話zuo事一絲不茍。
“晉國侯……”元胤細(xì)細(xì)的咂摸這個稱呼,遂勾唇淺笑,無奈的搖了搖tou:“這晉國侯依舊不死心,想要將他的外甥推上皇位,可惜啊,他的算盤打錯了?!?/p>
“陛xia,可要拿xia晉國侯?”展鋒抱拳試探著請示dao。
“不必,還是派人暗中監(jiān)視,將他的罪證一一掌握。”元胤端起了書案上的茶碗送到嘴邊。
“卑職遵命?!闭逛h應(yīng)dao,正yu轉(zhuǎn)shen離去時,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向元胤行禮dao:“陛xia,這晉國侯自年前去往荊州后,雖然在正月里又離開了,結(jié)果上個月有人發(fā)現(xiàn)晉國侯在荊州與江州交界的木蘭鎮(zhèn)chu現(xiàn)。”
“木蘭鎮(zhèn),朕記得這個地方?jīng)]什么特別的,晉國侯去那兒zuo什么?”元胤心里tou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