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瑩直接抽出枕頭,猛地像他的湊過來的腦袋砸過去。一個不夠解氣,又來一下。鐘臻不還手只是弱弱的求饒,反正不疼,也就任她打了。
夏瑩越打越沒意思,也越打越覺得餓,就訕訕的收了手。起身穿了件衣服去了浴室,中途也完全不看鐘臻。
鐘臻坐在床邊忍不住低聲輕笑,浴室里的夏瑩聽到他的笑聲,探出頭來,“你笑什么?”
鐘臻走近了,伸手抱住她,窩在她的肩膀上,還是忍不住的笑意。
“你找死嗎?”
他搖了搖頭,“就是很幸福,很開心,所以想笑。”
夏瑩不再理他。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安喜研簡直生不如死,家里有陳老師,對面有整天膩在一起的兩個人,自己完全是多余的。只能每天數著手指頭過日子,盼著年假趕緊結束,趕緊回去上班工作。
不過相較于在家里受壓迫,她倒更加喜歡去對門當個電燈泡。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抱著一堆零食,看著電視,還是很不錯的。
就是,廚房里的兩個人。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還沒見段出來一盤菜,安喜研偷偷地溜到門邊,果然,又在膩歪。
“哎喲喂~”突如其來的聲音,驚的夏瑩立即丟掉了手上的刀,鐘臻無奈,差點大正月的手就沒有了。還好反應迅速。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山珍海味啊,兩個人一把刀?星星,我以前也沒覺得你走這種路線啊。”
夏瑩本來就臉皮薄,這下被安喜研一嗤笑,更是狠狠地瞪著鐘臻。
諸如此類的慘狀,發(fā)生過n多次,夏瑩和鐘臻幾乎就快要免疫了。安喜研一直在挑戰(zhàn)鐘臻的極限,于是,大年初三,鐘臻便狠下毒手。
從程光著手,直接召喚安喜研回去加班。
送走了安喜研,鐘臻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夏瑩出于人道主義精神,開著車送安喜研去車站。路上,安喜研抱著薯片,“咔嚓”“咔嚓”的嚼著,像是再咬某個人的脖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