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和其他士兵睡在一間休息室,而是有自己單獨的房間。
房間的空間面積不算很大,但是該有的東西一樣沒少。
床,沙發(fā),茶幾,甚至還有單獨的盥洗室。
用一句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柳青梔看了看房間,十分欣慰趙嘉言挑戰(zhàn)的士兵是王軍。
趙嘉言對此也無比慶幸。
房間比他想得干凈太多,應該是每天都有二層的“員工”前來打掃。
只是再干凈,想到是王軍住過的,趙嘉言覺得還是有必要好好消消毒。
床鋪被褥這些不然不能用,地板也要好好再擦一遍。
這么想著,趙嘉言準備先將自己帶的毯子換上去。
一旁的柳青梔看著卷起衣袖,準備大干一場的趙嘉言,再次確定了當初答應讓趙嘉言和他一起的明智性。
趙嘉言并不知道柳青梔在想什么,但是不妨礙他在感覺到柳青梔在認真看著他之后而產生耳根發(fā)燙的連鎖反應。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在柳青梔越發(fā)專注的目光凝視下,竟然像個賢惠的小媳婦兒一樣,漸漸變得羞澀起來。
見他這一副模樣,柳青梔頓了頓,移開了視線。
有些沒眼看。
柳青梔沒繼續(xù)盯著他看之后,趙嘉言有些失落的同時,心里確實松了一口氣。
要是柳青梔一直像剛剛那樣看著他,他估計自己做什么都會磕磕絆絆,整個人絕對會心緒不寧,無法專注。
趙嘉言倒是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剛剛那樣很沒出息,畢竟他覺得很難有誰能在柳青梔的目光凝視下,做到淡然自若,完全不受一點影響。
他輕呼了一口氣,走到了床邊。
就在他準備將上面的被褥卷起來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柳青梔看向門口:“進來?!?/p>
進來的人,是不久前帶柳青梔和趙嘉言來到這處房間的人。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金發(fā),白皮,藍色的眼睛,是二層的“員工”。
但她和二層的其他員工又有些不太一樣。
柳青梔在和趙嘉言在來這里的過程中,有看到不少員工,但是這員工的肩上并沒有任何特殊的標識。
而這個金發(fā)女人右手手臂上,帶著一個暗藍色的袖章。
那些員工對她的態(tài)度也很恭敬。
很明顯對方在“員工”之中的地位很高。
這會兒,這個金發(fā)女人的手中抱著一疊嶄新的被褥,在經過柳青梔的時候,她的眼神里流露出很明顯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