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壽四有盯過,但是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他的蟲子怎么養(yǎng)的,啥時候養(yǎng)的?”福二皺眉摸著下巴說著。想不通啊,就是一普普通通的三苗族的釘子,怎么能扔出那么多蟲子的,如果不是之前殿下在知道三苗族后,就立即讓蒼掌門準(zhǔn)備驅(qū)蟲的藥物,他今天也不能及時扔出藥粉來!
——幸好幸好,他藥粉一直都帶著,若是讓小主子被蟲子咬了,那他就萬死莫辭了!
不過,蒼掌門的藥粉真有效!那些蟲子馬上就動不了,莫非是因為主子自己要求的在藥粉里加了血的緣故?但是,這個暫且不管,到底這個人是怎么甩出那么多蟲子的,蟲子到底是怎么養(yǎng)的?
福二盯著黑衣人,還是搞不懂。
商靜魚站在一旁,好奇的看著,又瞅了瞅被影衛(wèi)們用匕首和刀子刮起來的一堆蟲子,想了想,喊道,“都裝進(jìn)壇子里!小心點,別用手碰!”
壽二不解,“主子,這些蟲子都死了,直接一把火燒了就好啊。”干嘛要裝進(jìn)壇子里?
“那萬一,這些蟲子燒的時候,冒出來的煙也是有毒的呢?”商靜魚說著,嘆了口氣,“三苗族太詭異了,居然玩蟲子,我們還是小心點好。帶回去給蒼掌門看看,讓他想個法子處理掉吧。”
壽二點頭,嗯,有道理!
此時,壽一走了過來,問著福二,“做什么?”盯著這具尸體想什么呢。
福二皺眉,“我不明白,他們是怎么養(yǎng)蟲子的?壽四一直都盯得很仔細(xì)!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養(yǎng)蟲子?壽一盯著那黑衣人,想了想,蹲下,用刀子輕輕的拉開了黑衣人的衣服——
好奇靠過來看的商靜魚,只一眼,瞬間臉色蒼白,猛地轉(zhuǎn)頭,哇的一聲就吐了!
壽二也臉色有些發(fā)白,本來在處理后續(xù)事宜的盧懷德和蔡英聽見動靜快步跑過來,瞥了一眼,也臉色蒼白的忍不住轉(zhuǎn)頭跟著吐了起來!
壽二一邊拍著還在吐的商靜魚,一邊憤憤的對著壽一瞪眼,“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就不能避開點主子嗎?!”嘛的!主子本來就腸胃不調(diào),比較虛弱,這下好了,都吐成什么樣了!最麻煩的是,主子可能接下來好幾天都不能好好吃飯了!
真是——太惡心了!
那黑衣人衣服里的身體,居然是坑坑洼洼的……黑色的洞!那些洞里還有蠕動的小小的蟲卵!
這人——居然是用自己的身體在養(yǎng)蟲子!
壽一和福二都臉色有些凝重的看著那黑衣人,但在自家小主子被惡心的嘔吐后,就都有些擔(dān)憂的手足無措的愧疚的看向了商靜魚。
好不容易止住惡心了的商靜魚,接過壽二遞來的杯子喝了幾大口水后,才低聲看向壽一福二說道,“這人必須帶回去,交給蒼掌門!對了,馬上傳信給壽四,這事,不簡單!讓他小心點,細(xì)細(xì)檢查一下那些三苗族的!別被算計了!”
“是!”壽一和福二都恭敬應(yīng)下!
“主子,我們先回去吧?!眽鄱行?dān)憂的看著商靜魚蒼白的臉。
“等一下,蕭家的大公子呢?”商靜魚問道,似乎有被蟲子咬到?
“正在中庭亭子里,有幾位文書大人陪坐呢?!眽鄱吐曊f著。那人雖然算是救了主子一命,但是,壽二總覺得那人看著自家主子的眼神并不單純!還是要警惕一些!
“有沒有受傷?我好像看見他被蟲子給咬了?”商靜魚問道。
“有,但是主子放心,福二及時給了他一顆解毒丹,是蒼掌門配置的,吃了解毒丹后,他的傷口就沒事了?!眽鄱φf著。
商靜魚點頭,抬腳走向中庭亭子里,一邊對身后跟隨的壽一低聲說著,“派人去看看四個城門的情況,聯(lián)系顧善聞顧大人,還有平平,城中耗子的清理好了沒?山莊那邊的情況怎樣?現(xiàn)在開始,一處一處的聯(lián)絡(luò)。”
壽一恭敬拱手應(yīng)下,轉(zhuǎn)身便招來影衛(wèi),低聲吩咐了,而他自己則立即前往四門查看,四門如今是外族圍攻,是今日南州最為重要的一個問題!也是自家主子最為關(guān)切的問題,只是外族入侵,這個問題可大可小,若是南州百姓都知道了,會引發(fā)恐慌,而今日外族入侵更是極為突然的事件,若非之前殿下早有預(yù)料,調(diào)來了神策軍埋伏在齊云山之中,只怕今日的南州早就淪陷于外族之手了。
商靜魚走進(jìn)中庭亭子里,蕭初和幾名文書忙起身,恭敬的拱手,“小公子安好?!?/p>
“幾位今日受驚了?!鄙天o魚說著,看向蕭初,眉眼間是關(guān)切和淡淡的笑意,“蕭公子,你還好嗎?”
蕭初深深的看了眼商靜魚,躬身拱手,“多謝小公子,蕭某無礙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