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時妃大步走進來。
一張溫婉的臉上全是汗,氣息急促,眼睛四處尋找。
在看到坐在位置上的顧老夫人時,忙沖過去,“您沒事吧?!?/p>
“我沒事呀?!鳖櫪戏蛉擞行┮馔獾乜聪驎r妃。
今晚家里打人,她沒叫時妃,不愿意叫她難受。
“你怎么來了?”
時妃朝賀江的方向看去一眼。
是賀江打電話給她,讓她過來看看顧老夫人。
她以為顧老夫人病了,一路緊趕慢趕。
賀江心虛地垂了眼,看向顧殞:“時小姐,顧總是被冤枉的。”
顧家人不會聽他的話,但時妃的話他們一定會聽!
“您之前打電話問我是不是顧總找人查的時總,其實不是,是我自做主張,胡說八道?!?/p>
時妃終于注意到了顧殞。
清峻貴氣的男人此時跪在地上,兩手撐地,身形狼狽。
顧君輝手里還握著棍子。
雖然衣服蓋住身體,但從他的狀態(tài)來看,已經(jīng)挨了不少板子。
時妃轉開眼,清亮的目光直直迎向賀江,“所以呢?
“所以?”
賀江不解地看著時妃。
叫她來的目的一清二楚,她問這聲“所以呢?”幾個意思?
賀江還是道:“我犯的錯由我自己承擔,請時小姐別怪在顧總身上,別老叫顧總挨打?!?/p>
一句“老叫顧總挨打”把時妃給釘在了恥辱柱上。
就似她經(jīng)常找顧家人告狀似的。
時妃抿唇,
“你一個助理都敢越過他私下決定給予我什么樣的回復,不就是清楚我在他心里一文不值嗎?”
“我為什么要為一個看不起我的人求情?”
她不是圣母,做不了以德報怨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