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二聽著,若有所悟,恭敬的應(yīng)下,“是,小的明白了?!?/p>
——小主子的意思是,他和殿下二位一體,不必區(qū)分誰和誰的命令,在他壽二看來,只要是為小主子好的,那他就該聽。所以之前,他的做法是對的。
商靜魚慢慢的咬著糕點,想著之前大哥哥還會親自寫起居錄給他,但是從昨天到今天,他都沒有看到大哥哥的起居錄……大哥哥是不想寫了嗎?還是不想給他看了嗎?
“壽二,大哥哥還有帶什么話嗎?”商靜魚忍不住開口問道。
壽二恭敬回答,“回主子的話,就是讓主子好好吃飯,殿下說,他的起居錄以后兩天一次,福二會親自送來?!?/p>
商靜魚聽著,心頭不由一松,會送起居錄過來就好。
于是心頭放松下來的商靜魚又開開心心的吃著糕點,翻著條陳,一邊和壽一說話,“就那幾個,文博,劉慶云,周銘軒……先這三個吧,如果他們能過這三關(guān)考驗,就讓他們進(jìn)選考。”
壽一恭敬應(yīng)下,又低聲稟報著,“主子,外頭管事來報,10個名額已經(jīng)派發(fā)完畢,如主子所料,那些人還是嚷嚷著也要參加,甚至愿意出銀兩,只要主子的盲盒,不過,管事已經(jīng)按照之前您的布置,請那些人參加評比了?!?/p>
商靜魚笑瞇瞇的點頭,“你讓外頭的人留意一下,若是有古老先生或者其他兩位老先生來了,就跟我說一聲。”
壽一恭敬應(yī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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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南洲北街上,搶到盲盒的幾人齊聚福祥客棧。
十個盲盒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上,眾人圍著桌子七嘴八舌的說話:
“按照告示上的意思,只要我們把銀兩翻倍,那為何要領(lǐng)取盲盒?不用盲盒也是可以的吧?!闭f話的人正是那周銘軒。
“兄臺對小金童看來不甚了解?!闭f話的人一派微笑從容,面容俊秀。
“哦?還請這位兄臺不吝賜教。”周銘軒拱手客氣請教。
“好說好說,在下盧寧遠(yuǎn),上京人士。之前在上京之時,就對淘寶街做過一番研究,我可以告訴諸位的是——小金童不做多余之事,他今日既然擺出此局,定然是有他的用意。絕不僅僅只是給諸位添個玩樂這么簡單?!闭f到此處,盧寧遠(yuǎn)又笑道,“所以在下的盲盒是必然要開啟,也是必須要用到的?!?/p>
周銘軒若有所悟。
一旁的文博看了盧寧遠(yuǎn)一眼,目光有些意味深長,“說得沒錯,在下也是這般以為。”
“好,那么要開啟盲盒的諸位,不若我們同時開啟如何?”
……
而在客棧的二樓走廊上,三位老者面帶笑容的看著樓下的吵鬧。
“雖說陳州東盧覆滅了,但是上京盧家后繼有人啊?!逼渲幸晃皇菹骼险吒锌f道。
“過譽了啊,遠(yuǎn)兒在今年年初跑來南洲讀書,也不跟家里人知會一聲,之后還參加了選考……他爹讓他回去,他也不回去,說什么要見證科考的革新……唉。他是個聰慧的,但也是不安分的……”盧明義無奈嘆息著,雖然一派無奈嘆息的模樣,可是眼里的得意和驕傲卻是藏不住。
微胖老者輕哼一聲,“老盧頭,下頭的青年才俊可不少!我看那叫什么文博的,還有老古頭家的周銘軒,那可不遜色于你們盧家!當(dāng)然,他們要跟林靜深比,那可比不了!”
“陳老頭,他們怎能與殿下相提并論?”古老先生皺眉說著,殿下那可是天人之姿,天賦萬里挑一的那種,拿來比較?那可是太欺負(f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