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秋。
滬市,市中心的小洋房內(nèi)。
“染染,你怎么能偷東西呢?”
“你要是缺項鏈,就給我們說,不要小小年紀(jì)手腳不干凈。”
“放我們進去看看……”
坐在書桌前的林盡染,聽到門外傳來的熟悉刺耳的聲音。
她的眼眸微閃,幽黑的眸子神色莫測,艷紅的嘴唇卻慢慢勾起,表情饒有興趣。
偷東西?
這可是上一世沒有發(fā)生的事情。
外面急促的敲門聲還在不斷的持續(xù)。
“染染妹妹,就算你再喜歡爸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也不要偷呀?!?/p>
“讓我們進你的房間看看吧。”
林盡染眼睛微瞇,眼底的冷光卻氤氳著危險的氣息。
她重生了。
前世,她因為是人人喊打的資本家大小姐,被迫嫁給身無分文的農(nóng)村漢子楊偉祺。
而她的繼姐阮思思嫁給西北軍區(qū)的沉穩(wěn)軍官。
林盡染嫁的農(nóng)村漢子,一躍成為全國首富,她成了人人羨慕的豪門太太。
倆人十分恩愛,是遠近聞名的夫妻典范。
阮思思嫁的軍官卻在結(jié)婚不久,在任務(wù)中意外離世。
留下阮思思獨自一人,孤苦無依的在西北邊境。
本來倆人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
但阮思思卻因嫉妒蒙心,假意冒充醫(yī)院護工照顧她,又趁其不備,用她那雙冰冷的手緊緊的扼住了她的脖頸。
她至今來記得阮思思陰鷙歹毒的眼神,以及烙印在靈魂窒息的劇痛。
不等她多想,門外的敲門聲激烈了起來。
“快開門!”
“差不多得了,偷東西還有理了,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p>
“你就是個白眼狼,家里沒缺你吃沒缺你穿,現(xiàn)在怎么還偷你姐姐的東西?!?/p>
說話的人是他的父親阮飛鵬,門外還站著她的繼母任莊麗和繼姐阮思思。
“林盡染,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阮飛鵬敲了半天門,態(tài)度逐漸變得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