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要趕路的徐生主仆,目睹了這場(chǎng)人蛇相交的大戰(zhàn)后,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兩人決定今晚先在七里坡那破屋內(nèi)留宿,待到明天天一亮再上路。
夜晚時(shí)分,春哥在院子里生了一堆火,倆人身上帶著些干糧,圍在那篝火邊,一邊吃一邊就白天所見展開了交談。
“要我說,那小娘子定然也是個(gè)妖精,不然哪家的媳婦能如此yin賤,大白天的,跑到深山老林里和個(gè)蛇妖野地媾和!”
見春哥說得眉飛色舞,徐生知道他也是心動(dòng),只是礙著自己的面子不好意思的說,故而笑了,“那倒也未必,早聽說妖精有魅惑人心的妖法,說不定,還真是哪家的小媳婦被這蛇精勾了魂兒,所以才跑來與他白日宣yin的?!?/p>
春哥撇撇嘴,用手比劃了一下,“公子,您也看到了,那蛇精的兩條棒子足有這么粗!哪是尋常人家的女子能容得下的!”
兩人正在交談,卻忽然起了夜風(fēng),那風(fēng)撞開殘破的院門,一時(shí)間飛沙走石,把主仆二人嚇了個(gè)夠嗆。待到那風(fēng)散盡,門外卻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了一個(gè)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
他面目黝黑,身形高大,濃眉大眼,一臉的胡須。身上穿著件深色的粗布衣衫,腰間還圍了塊獸皮。而最令徐生和春哥膽顫的是,他一手提著個(gè)還在淌血的野兔,另一只手則拿了把碩大的砍刀。
主仆二人對(duì)視一眼,心道不好,莫不是遇到山里的土匪了?
可就在他倆膽戰(zhàn)心驚之時(shí),那漢子卻咧嘴一笑,雙手作揖,跨步走了進(jìn)來,“哎呦,不知道這破屋里還有人,沒擾著兩位小哥吧?”
“不、不曾,敢問大哥……”
待到徐生提膽問了那人的來歷,這才知道,原來這漢子姓張名虎,原是住在山下一獵戶。今日到鄰村喝喜酒,因此回家晚了,走到半路見了這破屋,便想著借來湊合一宿,天亮再下山回家。
那張獵戶倒也是個(gè)豪爽之人,看他二人啃著干糧,二話不說,將那剛打的野兔扒皮拆骨,穿在火上,烤了與他二人分食,還從腰里掏出一壺婚宴上帶回來的燒酒。美酒配野味,在這初秋的夜晚,竟也別有一番趣味。
待到吃飽喝足,三人分散開來,各自找了地方睡覺。
徐生睡覺時(shí)怕亮,因此離那火堆最遠(yuǎn),他靠在一塊石頭上,身上還披著條隨身攜帶的被單。本是又困又累,但此刻不知為何,卻又想起了白天所見,心神蕩漾,久久不能入睡。
他想著白日里那小娘子肥碩的屁股,還有那兩根不斷在她穴中抽送的roubang,那聲聲浪叫,還有那求歡時(shí)迷離的眼神……想著想著,下身竟然腫脹起來,他背對(duì)著其他兩個(gè)人,因此并不擔(dān)心被他們看見。伸出手,把手放進(jìn)褲子里,邊想著那女子邊自瀆起來。
衣物聲悉悉索索,眼瞅著就要噴濺而出,卻在這時(shí),見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綠光一閃,好像正是白天那蛇精的一雙碧眼。
徐生大驚,也不顧上自己還在擼動(dòng)roubang,忙提著褲子,大叫一聲站了起來。
而隨著他的驚叫,那草叢中果然一陣騷動(dòng),接著狂風(fēng)涌起,一碗口粗的蟒蛇張著血盤大口,沖著他飛身而來……
“小心!”
說是遲,那是快,那原本以為已經(jīng)熟睡了的張虎跳起來,明晃晃地大刀直接砍了過去。
蟒蛇閃身一躲,直落到地上。它見未能得手,便轉(zhuǎn)而滑動(dòng)身體,朝著還躺在一旁的春哥爬去。
春哥本來睡得正熟,突地聽到自家公子的驚叫,揉著眼睛朝前面望去。誰(shuí)知這一瞧,卻恰好瞧見白日見過那蟒蛇正吐著信子,朝自己飛速爬來。
他還沒來得及呼救,便被那蟒蛇纏上了腰身,且越纏越緊,眼看就要窒息了。
“張大哥,你救救春哥?。 毙焐兄?,也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