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有一姓金男子,年四十有三,家中開了一騾馬大車店,家境尚算殷實。早年喪偶,后經(jīng)媒人介紹,續(xù)娶了領(lǐng)村一姓柳的,二十出頭的小寡婦。
金翁雖尚在壯年,但平時喜歡飲酒,且酒品不好,常與人爭斗。一次酒后失言,與人動起手來,竟是被碰到了命根子,因此不能再行夫妻之好。
柳氏因此常以淚洗面,金翁心有怨恨,便愈加喜歡飲酒,喝了酒之后也常常對妻子拳腳相加,用以發(fā)泄身體上的缺陷。
自此,柳氏便不敢在他面前露出愁容,只得趁他外出飲酒,夜半無人之時才敢偷偷的哭泣。
一晃,柳氏嫁入金家已有四年,四年間,雖夫妻并不和諧,但金翁做起生意頗有些手段,柳氏也擅長操持家務(wù),喂養(yǎng)牲畜,因此大車店的生意越做越紅火,老金家的騾馬也長得相當(dāng)壯實,聞名鄉(xiāng)里。
這日,金翁去朋友家喝酒,天色漸晚卻仍不見歸來,柳氏知道,他怕是又要留宿在朋友家了。反正夫妻二人素來也沒什么交集,稍有不如意,還會拳打腳踢,因此他不回家,柳氏也落得清靜。
她整理好草料,去窩棚里喂騾馬,這群小家伙都是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因此與她感情格外的好。其中柳氏最喜歡的,便是一匹喚作“阿麥”的騾子。
這阿麥呈棕紅色,毛色光滑發(fā)亮,是一公驢與一母馬交配而生。它比驢子要大上很多,可身形又比馬兒還要更加健壯俊美,且因為耐久力強(qiáng),又通人性,所以算是這大車店的招牌之一,有什么重要的活兒,都安排阿麥來接。
阿麥今年三歲,還算是少年,可已經(jīng)高出了柳氏好幾個頭,此刻見她提著食料來喂,便跑過來,親昵地用頭蹭著她的脖頸,撒起嬌來。
柳氏笑笑,知道它這是想要吃小灶了。先把草料倒進(jìn)槽子里,招呼其它的牲口來吃,只把它獨自牽到了一旁,從袖口掏出兩塊糖,放到它面前。
阿麥伸出shi熱悠長的舌頭,嘴巴和鼻孔噴著熱氣,呼呼地將糖塊卷起,送進(jìn)了嘴里,嘎嘣嘎嘣地咀嚼起來。
這些騾馬就像是柳氏的孩子一般,她看在眼里,心頭也不住地歡喜,可突又想到丈夫不能人道,怕是此生都無子嗣了……且莫不說生孩子,她連正常的夫妻生活都過不得。
她早先那個丈夫是個病秧子,身子骨一直不好,成親兩年,直到丈夫死了,她都還是個處子。如今嫁了金翁,才膩味了幾天,剛嘗到肉味,便又守了活寡。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竟要這樣對她!
想到傷心處,不由得掉了眼淚,用袖口掩住臉,嚶嚶哭了起來。
阿麥懵懂,不知主人為何如此,伸出長舌,卷起她臉上的淚珠兒,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仿似在勸慰她不要傷心。
shi熱的舌卷著臉頰,有幾次,還舔上了柳氏的耳朵,那癢從耳垂傳來,令她全身都酥麻起來。
她臉頰泛紅,趕緊轉(zhuǎn)身跑回了屋里。
夜深,關(guān)燈上炕。黑暗中,柳氏卻又想起了阿麥那親昵的舌……癢順著身子開始蔓延,雙腿夾緊,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多久,她坐起身,只披著件外袍,然后又鬼使神差地跑去廚房尋了個罐子,又回到了騾馬圈里。
阿麥站在月下,月光照在那緞子般的毛發(fā)上,竟使柳氏看得出了神……
她思緒紛飛,似乎是做著重大的決定,后來終于咬了咬牙,邁步走進(jìn)窩棚里。
尋了處稻草堆,她躺在上面,撩開自己的袍子,露出白花花的胴體。柳氏不算美人,身材也略有些豐腴,但此刻面對的卻不是男人,而是自己養(yǎng)大的騾馬,因此她并不覺得害羞。
打開罐子,里面裝的竟然是蜜糖。她用手指撈出一些,涂在了自己的xiong脯上。
金黃色的粘液順著rufang滑下,在rutou處凝結(jié)成了一顆晶瑩的琥珀,仿佛誘惑著阿麥,也誘惑著柳氏自己。
阿麥走過去,伸出舌頭,舔上了她xiong口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