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嗤笑,回吻著他,“王爺自己不愛女人,也不許我嘗屄么?少一條腿怎么了,沒有腿,插得更方便??!那丫頭還是個(gè)雛兒,我一捅進(jìn)去,她就哭爹喊娘的,血流得我雞巴上都是,緊得快把我咬斷了!”
三王不知是不是生氣了,掐著他的脖子,使勁咬了上去,直咬得他脖子都見了血,一勁兒地求饒才罷休。他舔舔自己唇角的血,接著又伸出舌頭,勾上了狐妖那被自己咬出血的脖子,輕舔著上面的血珠,“怎么沒真咬斷你,你要斷了,那話兒也別浪費(fèi),我直接拿來捅進(jìn)你屁眼兒里,自己插自己,看你爽不爽!”
雖然平時(shí)與那狐妖翻云覆雨時(shí),也被他影響,少不得說上些臟話,可竟然講得這般露骨,張十三不由紅了臉,額上滾起了汗??善谎矍暗木跋笏?,他那下身也漸漸硬挺了起來。
他這變化自然沒有逃過狐妖的眼睛,他回身,朝三王爺笑了笑,“王爺,您今天叫他過來,莫不是嫌棄我伺候的不夠,想給他開了苞吧?”
張十三心頭一緊,趕緊看向那三王爺。
三王爺卻笑了,抬身將插在狐妖洞內(nèi)的玉莖抽了出來,惹得他不滿地扭起了屁股,“王爺……”
黑紅色的龜頭上還閃著光澤,直愣愣地豎在那里,那三王爺也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抄起床邊的袍子,往身上一批,卻并不系上腰帶,就這么坐在了他的面前。
“十三啊,你明明叫張戈,別人卻都叫你十三,你可知道為何?”
張十三心道不妙,趕緊畢恭畢敬地彎腰行禮,“學(xué)生不才,那是、那是同僚們開玩笑的,張戈之心,王爺明鑒??!”
三王爺與床上那狐妖對(duì)視一下,笑了,“起來吧,你都送了這么大的禮物,我還能為難你不成?只不過,這禮物歸禮物,心意歸心意,你沒點(diǎn)兒表示,本王怎么知道你心里向著的,究竟是誰?”
“這……”
三王爺示意他看向床沿,那被綁在床頭的少女。少女被那男子挑撥得已經(jīng)潰不成軍,而且在張十三看來,她那股間定是被人抹了藥,不然又怎么會(huì)一直夾緊雙腿,不停地摩擦?
“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三王爺拍了拍手,問道。
一旁那正在不停舔吻少女的侍衛(wèi)直起身,有些不舍地停了手,回稟道:“回王爺,差不多了,藥勁兒也上來了,這小娘子怕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好,你干的不錯(cuò)!賞你來一發(fā)?!比跷⑿Γ毖劭纯春?。
那侍衛(wèi)心領(lǐng)神會(huì),握住狐妖的下巴,一挺身,將自己豎立的roubang捅進(jìn)了他的嘴里,爽快的抽送起來。
而三王爺自己則伸出手,修長(zhǎng)的手指扣住那少女的下陰,用力揉了揉,一股yin液流到他手上,他勾出手指,送到她自己的嘴邊,將手指送進(jìn)那小嘴里。
臉上,卻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所以我才不愛女人,全都是saohuo,被不認(rèn)識(shí)的人蹭幾下,就張著腿求被干,一個(gè)個(gè)的,下賤的要死!”
待到那少女將他手上的yin液舔食干凈,他這才抬起頭,朝張十三微微一笑,“十三啊,表忠心的時(shí)候到了,行不行,就看你自己了……”
說完,他伸出手,解開了那少女臉上的帕子。
嬌俏的圓臉,一雙帶著淚痕的大眼睛,挺挺的鼻子,剛剛舔食過男人的手指和自己騷水,此刻有些shi潤(rùn)和紅腫的小嘴……這少女雖然是初嘗雨露,但那表情卻可愛得緊,愈發(fā)叫人想要奪了她的身子,好好云雨上一番。
張十三看著那少女,那少女也看著他,卻在看清他面容時(sh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紅著臉,不停地顫抖起來,“瑞、瑞麟哥哥……怎么會(huì)是你……”
張十三本名張戈,字瑞麟,是段相的第十三個(gè)入門弟子。
而這少女不是別人,她名叫段晴雪,今年才不過十二,正是那段相嫡親的親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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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考試,沒有更新,今天雙更!算是圣誕禮物,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心想事成!
不過周末都不在,再更新,就是下周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