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每天帶著他做的飯來找我。
“曼曼,我為你學會了做飯。”
“這是你最愛吃的椰子雞,你試試怎么樣好不好?”
盡管他的手被油濺到燙傷得紅腫布滿滿水泡。
我依舊不領情。
“我不需要,你做多少次我都不會吃的?!?/p>
他卻當著我的面大口大口地吃掉了他過敏的海鮮。
他因過敏全身起疹子,但還是向我道歉。
“曼曼,對不起,我曾經讓你吃了芒果蛋糕過敏?!?/p>
“我可以每天都吃海鮮!我親身體驗到你的感受了?!?/p>
“對不起,求你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看著他過敏后呼吸困難懇求的樣子也沒有絲毫心軟。
冷冷地說,“你要暈倒去別的地方,不要倒在我工作室外邊?!?/p>
最終他呼吸急促,暈倒后被路人好心打120送進醫(yī)院。
第二天他還穿著病號服又繼續(xù)來到我的工作室門口。
依舊帶著他做的飯。
“曼曼,我每天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會堅持給你送飯的?!?/p>
“不吃也沒關系,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多看我一眼?!?/p>
見我無動于衷他繼續(xù)說。
“曼曼,我已經起訴了溫心怡?!?/p>
“這么多年她讀貴族學校的資金我都會跟她要回來,她要是還不出錢就去坐牢?!?/p>
“曼曼,我真的跟那個女人沒有任何關系了?!?/p>
傅寒一天比一天更瘋狂。
他拿著小刀。
當著我的面把自己的雙手和胳膊,還有大腿劃傷得鮮血淋漓。
“曼曼,你曾經經歷過的痛苦我如今也經歷了?!?/p>
“求求你了,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p>
“求求你不要對我這么狠心好嗎?”
我嫌棄地離渾身都是血的傅寒退后了兩步。
他這是在自我感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