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姐姐你因為過敏吃不了了。”
在老師去世后,我怕傅寒遭受打擊太大。
放棄了我的工作。
每天盡心盡力地在家里照顧他。
我時時刻刻關注他的情緒。
他想要做什么我都會盡力去幫他實現(xiàn)。
但他卻總是酗酒傷害身體。
我囑咐他不要喝太多酒,傷了身體不好。
可他卻嫌我多管閑事,很啰嗦。
但溫心怡一出面去勸他。
他就立馬道歉。
跟溫心怡說讓妹妹擔心了,對不起。
溫心怡吃完我做的飯后主動說要去洗碗。
傅寒第一時間攔住她。
心疼地說。
“小怡,你的手是要畫畫的,不是洗碗的?!?/p>
“碗筷你放著吧,讓你嫂子去洗就好?!?/p>
我付出的一切在傅寒眼里都是理所當然的。
我不像是他的妻子。
他們倆更像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婦。
而我更像他們的保姆。
我不再給傅寒做飯,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也不理會他每天和溫心怡在干什么。
我默默地整理著老師留下來的遺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