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愛深情濃,她完全沉浸在戀愛的幸福當(dāng)中,卻忘了幫她辦理戶籍只是他隨口一句話的事,他卻沒有。
不過是想用黑戶的身份困住她罷了。
幾天后,謝梵樾一個朋友的酒吧開業(yè),按照慣例,他是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合的,可是一想到姚洛寧可能會去,他便也帶著沈棲霧一起去了。
果然,
剛進(jìn)去,他便看到了在舞池中央和陌生男人貼身熱舞的姚洛寧。
謝梵樾的臉肉眼可見底黑了起來。
他幾步上前將姚洛寧拽了出來。
或許是她幾次三番的拒絕激起了謝梵樾的征服欲,他渾然不顧在場的沈棲霧,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不由分說地蓋在姚洛寧的后背上。
姚洛寧氣的跳腳,“你的妻子就站在你旁邊,請你尊重他一下好嗎?不要再纏著我了!”
丈夫滿心滿眼都是另一個女人,被人如此直白地指出來,沈棲霧臉色蒼白,心臟傳來一陣一陣的鈍痛,像是被人用鋒利的匕首捅了個對穿,曾經(jīng)的謝梵樾也是這樣愛護(hù)她的,可現(xiàn)在,他的愛已經(jīng)完全屬于另一個女人了。
卻還是不肯放過她。
非要她親眼見證他將愛完全獻(xiàn)給另一個女人。
快要結(jié)束時,姚洛寧突然塞給角落里的沈棲霧一杯香檳,“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讓你的丈夫?qū)ξ胰绱酥?,這杯酒就當(dāng)賠罪吧。”
沈棲霧的嗓子還沒有恢復(fù),不能喝酒,便將杯子推了回去,姚洛寧不高興地撇了撇嘴。
“無趣?!?/p>
她將香檳一飲而盡,扭著腰肢滑入舞池。
這一次,她的動作更加熱烈大膽,撩的男舞伴欲罷不能,謝梵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忍無可忍直接將人揪了出來。
一觸及到姚洛寧的肌膚,謝梵樾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燙的可怕。
“好像有人給我下藥了?!?/p>
姚洛寧迷迷糊糊地說道,雙手欲拒還迎地放在謝梵樾的胸口處,“謝先生,還不放開我嗎?你的妻子已經(jīng)做到這種地步了,你再也不離我遠(yuǎn)點,恐怕只會害死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