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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霧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茫然地看著她的丈夫?qū)⒘硪粋€女人打橫抱起,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男人懷中的姚洛寧并不安分,雙手不停的揮舞著,“我不睡有婦之夫,麻煩幫我找個單身的男人?!?/p>
“閉嘴!”
謝梵樾冷喝,“你以前有過多少男人我不管,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沈棲霧難堪地站在原地,任由無數(shù)道或憐憫或嘲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我就說那位高高在上的京圈佛子,怎么會看上一個收垃圾的乞丐,這才結(jié)婚多久,就喜歡上姚家千金了?!?/p>
“男人嘛,那股新鮮勁過了不都這樣,這謝太太恐怕要回垃圾場了吧?”
眾人的譏笑聲在耳邊炸開,沈棲霧難受地干嘔起來。
酒吧的頂層就是酒店,可謝梵樾連這點距離都等不了,在電梯門關(guān)閉的瞬間,沈棲霧看到他已經(jīng)把懷中的女人抵在墻上忘情地吻了起來。
沈棲霧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了上去,近乎自虐地看著兩人擁吻,酒店的走廊里,兩個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房間里,急促曖昧的喘息聲傳來。
“謝梵樾,你比我之前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厲害。”
這句話如同一支強效藥劑,激得男人的動作更加狠厲。
沈棲霧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直到雙腳麻木,她才渾渾噩噩的離開。
她收到機構(gòu)的消息,她的情況特殊,身份證明要一個月才能辦下來,在這之前,她只想搬出謝梵樾的家,離他遠遠的。
沈棲霧收拾東西到很晚,她將謝梵樾曾經(jīng)送給她的禮物都挑了出來,這些東西她一件都不想帶走。
可一想到那些甜蜜的曾經(jīng),沈棲霧還是心如刀絞,淚流滿面,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她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
沒等她睜開眼,便被一雙大手從床上扯了下來!
謝梵樾的聲音冷若冰霜,“寶寶,你真是越來越不乖了,竟然還敢給洛寧下藥?”
沈棲霧急忙搖頭,“不是我”
她的嗓子艱難地發(fā)出嘶啞的聲音,可謝梵樾根本不聽她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