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河蜷縮在林昭晚懷里,指尖在她鎖骨上畫著圈。
窗外雨聲淅瀝,臥室只開著一盞昏黃的壁燈。
“姐,網(wǎng)上那些人罵得好難聽?!绷中呛友銎鹉槪劭舴杭t。
林昭晚輕撫他的頭發(fā),卻突然想起沈墨焰被網(wǎng)暴時獨自承受的樣子。
那天他蒼白的臉色和空洞的眼神,像根刺一樣扎在她心里。
“別在意?!彼橇宋橇中呛拥念~頭,“公關(guān)部在處理了?!?/p>
林星河順勢攀上她的肩膀:“那墨焰哥真的出國了?”
沈墨焰三個字像電流般穿過林昭晚的身體。
她想起今天讓助理買下城中最高端的紋身工作室,只為補償他。
“嗯?!彼喍虘?yīng)答,翻身將林星河壓在身下,試圖用身體接觸驅(qū)散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身影。
林昭晚俯身吻他,卻在雙唇相觸的時候,想起沈墨焰總會在接吻時微微顫抖的睫毛。
“唔姐,”林星河扭動著身體,引導她的手探入睡袍下擺。
指尖觸到溫熱的肌膚,林昭晚卻鬼使神差地想起沈墨焰腰側(cè)那個小小的龍紋身。
結(jié)婚五年來,她總會在情動時親吻那里,感受他在自己唇下的戰(zhàn)栗。
身下的林星河突然變得索然無味。
“怎么了?”林星河察覺到她的停頓,不滿地咬她下巴。
林昭晚閉了閉眼,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她愛的是林星河,從小就是。對沈墨焰,不過是五年婚姻養(yǎng)成的習慣罷了。
“沒事?!彼匦挛窍氯ィ瑓s不似剛剛認真。
林星河喘息著推開她:“你心不在焉!是不是在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