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焰的手機(jī)準(zhǔn)時在清晨響起。
【黎晝:在樓下】
他推開窗,看見酒店門口停著一輛黑色機(jī)車。
黎晝一身黑色皮衣靠在車邊,手里拿著兩杯咖啡。
晨光落在她眉尾的紅痣上,平添幾分美感。
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
“我們之前見過嗎?”下樓后,沈墨焰忍不住問。
黎晝將咖啡遞給他:“這搭訕方式過時了?!彼p巧的回避讓沈墨焰更加疑惑。
機(jī)車后座變魔術(shù)般出現(xiàn)一個頭盔:“展覽館很遠(yuǎn),騎車快?!?/p>
機(jī)車穿梭在東京晨光中,沈墨焰不得不環(huán)住她的腰。
黎晝的背脊單薄卻有力,散發(fā)著令人安心的溫度。
展覽館人潮如織。
沈墨焰很快沉浸其中。
他能從每道線條里讀出故事。
那幅纏繞著荊棘的玫瑰,或許記錄著某個痛徹心扉的夜晚;那只展翅翱翔的鷹,可能承載著對自由的渴望。
“你看了三小時了?!?/p>
黎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沈墨焰這才驚覺她一直跟在身后。
“你可以先去看你感興趣的?!?/p>
“我感興趣的就在眼前?!崩钑冎赶蛩谛蕾p的作品,“這幅《骨》確實特別?!?/p>
她精準(zhǔn)分析作品的構(gòu)圖與技法,甚至指出幾處微妙的處理。
沈墨焰越聽越驚訝:“你也是紋身師?”
黎晝挑眉:“不像嗎?”
沈墨焰搖搖頭沒說話。
他們分頭參觀,卻總在某個作品前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