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們真的以為惡雌會變好,你們別做夢了好嗎?”
“之前我們哪一次沒給過他機(jī)會?她改變了嗎?我真搞不懂,你們?yōu)槭裁匆恢奔m結(jié)與她?”
“一個人過日子也是過,兩個人過日子也是過,何必于糾結(jié)與她。”
狼天沉聲附和,目光掃過神情猶豫的湛羊。
“云鹿說得對,一個人是過,一群人也是過,湛羊,你可別在她身上把心丟了?!?/p>
“我沒有喜歡她!”湛羊立刻反駁,語氣卻有些發(fā)虛。
“我只是覺得……她或許真的變了?!?/p>
“哼,只要你別被惡雌灌了迷魂湯就行,”狼天冷哼一聲。
“像貓瀾那家伙,現(xiàn)在為了惡雌,都不惜跟咱們幾兄弟翻臉了?!?/p>
“我只是說說,我又不會像貓瀾一樣精蟲上腦,喜歡惡雌那貨色?!?/p>
然而,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們這么說惡雌,湛羊的心口卻莫名地一緊,像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
他不想再聽下去了,隨便找了個借口,轉(zhuǎn)身朝森林深處走去。
云鹿見狀,叫住了他。
“湛羊,你一個人要去哪?”
湛羊轉(zhuǎn)頭瞥了一眼他,“幻日凌空要來了,我去打獵,準(zhǔn)備囤食物。”
熊殤一聽,立刻應(yīng)和,“對,得趕緊準(zhǔn)備,不然熬不過去。”
狼天聽到這,朝鶴林和云鹿幾人道,“湛羊,等等!大家一起去,人多安全?!?/p>
湛羊腳步一頓,沉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另一邊,日上三竿。
“……好累?!?/p>
這是凌雪薇醒來后的第一個念頭。
她全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尤其是后腰,又酸又脹,動一下都費(fèi)勁。
昨天一個晚上的操勞讓她渾身酸痛,給禾狐擦汗,換皮,熬藥,她幾乎沒合眼。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大中午了,她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朝還在睡覺的禾狐和貓瀾看去。
貓瀾還在睡覺,大大咧咧地攤成“大”字形,睡得正香。
禾狐則安靜地蜷縮著,臉色稍微恢復(fù)了正常血色。
凌雪薇見狀,輕手輕腳地靠近,輕輕地摸了摸禾狐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