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狐下意識(shí)地?fù)u了搖頭,“不疼?!?/p>
他揚(yáng)起嘴角,他知道,這份心意,雌主懂了,而且,無(wú)比珍視。
站在不遠(yuǎn)處的貓瀾,一抬頭,就看到了這一幕。
雌主臉上那溫柔的笑容,還有她手腕上那條的礙眼花繩……
貓瀾的尾巴尖煩躁地在地上掃了掃,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幾不可怒咽。
該死的騷狐貍,竟然又在勾引雌主。
他越看越刺眼,干脆直接來(lái)到凌雪薇身邊,拉著她的手來(lái)到獸皮別處。
“雌主,你看這些都是我打掃的,你看打掃的干不干凈?”
凌雪薇看著整潔的地面,還有收拾好的東西,對(duì)貓瀾夸了夸。
“很干凈,辛苦你了貓瀾,你和禾狐兩人都很棒?!?/p>
聽著雌主的前半句,貓瀾還很開心,但聽到禾狐的名字時(shí),他就不開心了。
該死的臭狐貍,要不是他剛才好心幫那狐貍扯藤蔓,他能在這借花獻(xiàn)佛討好雌主嗎?
想到這,他眼神惡狠狠瞪向禾狐。
只是,另一獸床邊,湛羊看著凌雪薇和貓瀾他們說(shuō)的津津有味。
而他,連半句話都插不上。
一股落寞感涌上心頭。
凌雪薇第六感本身就比較敏感,她似乎覺察到了什么?
轉(zhuǎn)頭微微一瞥,看到了失落的湛羊,她輕輕走上前朝他笑了笑。
“湛羊,傷口還疼嗎?”
湛羊在這一瞬間,愣了愣,但很快抬起頭看向了她,隨即又別過(guò)頭。
“不……不疼”
凌雪薇伸手揉揉他的一頭卷毛,“不疼就好,那你好好休息,”
話音落下,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走向了角落里的獵物。
貓瀾看到這,屁顛地跟在她身后。
湛羊怔怔地望著她的背影,剛才被揉過(guò)的地方,仿佛還殘留著她的溫度。
那股落寞感,早已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暖流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