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宣誓他和惡雌的主權(quán)???
云鹿看向貓瀾,眼里都是透露著對傻逼的關(guān)心。
“貓瀾,你沒事吧???”
“之前,惡雌拔你爪子的事你忘了嗎?她要把你尾巴扯下來的事,你難道也忘了?”
在場的人除了禾狐一人,沒有被惡雌折磨過,其余幾人,誰沒有嘗過她的皮鞭?
“惡雌之前也饞過我身子,想逼我就范,我沒答應(yīng),她就原形畢露,把我往死里打,打了整整幾天幾夜!”
“現(xiàn)在她來裝好人?她那顆黑心,能有什么好心?全是算計(jì)!”
然而,貓瀾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然后笑了,那笑容里帶著一絲嘲諷。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之前和禾狐不也睡在同一張床上嗎?”
“現(xiàn)在,你睡夠了,難道還不知足嗎?”
云鹿“???”
云鹿徹底懵了,“所以,在你眼里,睡過床,就該對她感恩戴德了?”
貓瀾不屑地挑了挑眉,“不然呢?”
云鹿“……”
唉,他沒救了,干脆找個(gè)地方埋了吧,純純傻子一個(gè)。
貓瀾從云鹿身上收回目光,然后,朝狼天眾人警告般的看了一眼。
他目光在狼天身上停留最久,忌憚與敵意幾乎凝成冰針。
狼天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姿態(tài)閑適,對貓瀾的警示毫不在意。
不過,是個(gè)跳梁小丑罷了,論戰(zhàn)力打不過他,論智力也勝不過他。
一個(gè)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竟然也敢來警告自己?
一時(shí)間,氣氛瞬間降至冰點(diǎ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