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面se白了一瞬,但他隨即恢復(fù)鎮(zhèn)定,一件一件脫去shen上的衣wu,像往常zuo過了很多次那樣用牙咬著把那npi帶緊緊綁在了手腕上,然后俯shen趴在桌zi上,纖細(xì)的腰肢xia沉,將雪白的tun`bu翹起。
房間里很安靜,只能聽見南安有些不穩(wěn)的呼xi聲,和掛鐘走動的聲音。時間和沉寂不斷加大著南安的恐懼,他的腳趾也因為過于用力變成了白se。
打火機的輕響稍稍打破了冷寂的氛圍。顧方敘坐在椅zi上dian了一n煙,煙霧被風(fēng)帶到南安鼻zi前面,嗆得他沒忍住用手指摳了一xia桌面。
“嗯――”
guntang的煙tou落在他的右tun上,他勉力支撐著shenti,忍住kou中的痛呼。
煙tou久久在南安的pi膚上停留著,甚至讓他以為火星會把他的整個shentidian燃,燒成一灘灰燼。
不過沒有,顧方敘在他的tun`bu上an滅了那n煙,然后起shen用力掰開兩bantun肉,把kua間guntang熾re的ygwu一送到底。
南安的shenti還沒有從今天早上那場如同chu1刑一般的xg`事中恢復(fù)過來,顧方敘jru得極其順暢,他才堪堪chou送了一xia,里面的ruan肉立刻不知羞恥地咬著他,讓他舒服地呼chu一kou濁氣。
接xia來的chou送宛如機qi的運作,無qg且qiang勢。
南安跟了顧方敘這么些年,深知他的喜好,這個時候顧方敘需要的不是能刺激神經(jīng)的尖叫和呻y,而是順從和沉默。
顧方敘對南安的表現(xiàn)滿意得不行,畢竟南安和往常的一切玩wu不一樣,他是他一手打造成今天這樣的。
于是他看他的yan神里也帶了幾分造wu者的滿足和自得。
顧方敘就著這個磨人的姿勢在南安shenti里she1了一次,然后坐回椅zi里,拍了拍南安的屁gu。
南安堪堪從gao`chao的余韻中回過神來,他qiang忍著四肢錯位一般的疼痛,在顧方敘tui邊跪xia。他閉了閉yan,勉qiang抑制住gao`chao后大腦的暈眩,然后深xi一kou氣,han住了顧方敘的xg`qi。
顧方敘垂目看著南安跪在他腳邊為他kou交,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的i好肉`ti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