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冷奮力狂掙,手腕上的繩索漸松,剛掙開繩子的煙冷還未來得及起身,李少景猛地欺上身,由于他的動作導(dǎo)致她一頭撞在了身后的墻上,頓時大腦里一陣昏沉眼冒金星。
“你放開我!”煙冷用雙手抵在他胸前卻無力推開,無奈身子仿佛不聽使喚一般,神識已經(jīng)漸漸開始渙散,全身泌出細(xì)細(xì)冷汗。
“小美人,不用在反抗了,你身上極品玉露嬌已經(jīng)發(fā)作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p>
“放開我?!崩钌倬笆稚祥_始褪著他自己身上的衫子,煙冷拼命的扭著頭,淚水絕望的溢出眼眶。
“別亂動,一會若是傷了你,可別怪本少爺不懂憐香惜玉。”
煙冷的手上不停的掙扎著,卻無意間摸到了掉落在身側(cè)淬了見血封喉的銀針,煙冷拾起銀針,趁其不備將銀針毫不猶豫的扎進李少景的脖頸。他直直的倒在她身上,煙冷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壓在身上的李少景推開,入目的是他不可置信瞪著她的雙眼。
呼呼,我該怎么辦?身上完全使不上力氣了,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煙冷環(huán)視一周這才看清自己所處是一間農(nóng)舍,這里除了她身下的一張床便沒有其它了擺件,看來這里應(yīng)該是李少景每次辦事的地方。目及之處,這房間里唯一可以逃出去的地方是一個木窗。
煙冷用盡最后的絲絲力氣從那房屋的窗子爬了出去,唯一慶幸的是跟著李少景的那幾個男子都在房子前面守著,不然就算僥幸解決了李少景,但對于他們她卻沒有一點辦法。
他們找的這個地方倒也偏僻,房前屋后除了樹林還是樹林,眼前的景物越發(fā)模糊了,身體里的藥效已經(jīng)完全發(fā)作,身子疲軟的沒有一絲力氣,但她不能停下,不能停,腦袋里一直這般叫囂著,結(jié)果腳下一軟,煙冷狼狽的從山坡滾了下去。
好痛,感覺好像有人向她走來,越來越近,她的眼皮太重,重的根本沒有睜開的力氣。
“誰?是誰?”煙冷無力呻吟著。
“原來你在這里?瞧瞧,怎么弄的這么狼狽?!?/p>
“誰在那,你是誰?”
“睡吧,我知道你很困,有我在這,安心睡吧,等一覺醒來就沒事了。”隨后只覺得身下一輕,那人撫著煙冷臉頰的手好冰,使她滾燙的肌膚一陣顫栗。
好想靠近他,在靠近一點,聽不清他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只覺得那吹在耳邊的微風(fēng)帶著淡淡薄荷的香氣,努力的睜開雙眼想看清些什么,在意識完全消失前只剩那抹如火般妖艷的一片紅景。
村屋中,在外面守著的眾人等了許久,長時間沒有聽到里面有動靜,沖進屋里一看只剩死不瞑目的李少景,眾人全都傻了。
就在這時趕到的云殤一行人,入目的一室凌亂刺疼了他的雙眼,只見白影一晃,屋內(nèi)眾人全部倒地。他步履沉重的走到那狼藉之處拾起床上那被扯破的衣服碎片,淚水順著臉頰滑下,緊握的雙手骨節(jié)泛白。
“玥兒,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彼麗汉莺莸膾吡艘谎劾钌倬暗氖w,恨不得將他扒皮拆骨,剃肉剜心。
“樓主。”
“怎么樣了?”
“回稟樓主,我們一直追蹤到屋后的樹林,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駱小姐的蹤影?!?/p>
“她一個人不可能走太遠(yuǎn)的,你們留在這里繼續(xù)找,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p>
“是,樓主。那他怎么辦?”
“把他給我解決好送回去,好讓他們一家團聚。”話音剛落,為首的白衣男子甩袖離開,掌心留下的斑斑血跡將他極力隱忍的情緒表露無遺,這屋子里彌漫著的糜爛氣息會讓他一時不忍親手將李少景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