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嶼舟少見地激動起來,目光冷銳,像一只被激怒的猛獸,霍霍磨牙,“說他對你余情未了,不忍看你在我身邊受委屈,可以幫你離開我,對不對?”
她倍感屈辱,眼淚不爭氣地流下。
“梁嶼舟,我是人,不是你隨時可以發(fā)泄的玩具!”
口口聲聲說要給她正妻之位,卻將她玩弄得如此不堪,毫無尊嚴(yán)。
梁嶼舟眼中的欲望冷寂了許多。
他替她將衣衫整理好,恢復(fù)成了那個冷漠的高嶺之花。
“宋挽初,你是我的,有些事,你最好想都不要想?!?/p>
宋挽初倔強地別過頭,背對著他,無聲地落淚。
梁嶼舟在水韻居留宿了一整晚。
沈玉禾的交代他沒忘,挽初的身子目前不適合承歡。
他抱著她,一整晚都沒有放開。
第二天一早,他本來打算和宋挽初一起去給老太太請安。
但老公爺有事,把他叫走了。
宋挽初打算今天就問老太太要放妾書,他不在,時機(jī)正好。
走出水韻居,見一紫衣女子站在她門口。
二十來歲,有著一雙英氣的濃眉,和亮如明月的雙眼。
見到她,女子恭敬地跪拜。
“奴婢瑤光,奉二爺之命,來伺候夫人?!?/p>
宋挽初學(xué)過武,雖不精,但也能一眼看出,這個婢女,不是普通端茶遞水的丫頭。
她有武藝在身,而且輕功很不錯。
“我不缺人伺候,你回去吧?!?/p>
瑤光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二爺命奴婢保護(hù)夫人的安全,以防圖謀不軌的人接近夫人?!?/p>
宋挽初冷笑,梁嶼舟這哪里是保護(hù)她的安全,分明是要監(jiān)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