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嶼舟既然知道太子給她偷送信物,那應該也知道她沒有把荷包藏在枕頭底下。
剛才不過是在詐她!
“梁嶼舟,你好沒意思!”
那張得意的臉令她惱火,她抬腿就是一腳。
從前總想著要以正妻的身份來約束自己,對梁嶼舟從未有過“僭越”的行為。
腳踢自己的夫君,相當出格。
梁嶼舟不惱,在她的腳踢到他大腿的那一刻,捉住她細白的腳腕。
她的腳不大,寬厚的大掌能將其完全包裹,薄繭摩擦著宋挽初嬌嫩的腳底。
宋挽初有些受不住癢意,腳往回縮,身子也跟著后撤,卻被梁嶼舟輕松拉到他的身子底下。
他整個身子傾覆下來,將她完全籠罩,包圍。
鼻尖相碰,旖旎的情欲若有似無地彌散開來。
“那荷包不是太子給你的,是梁嶼川自作聰明,假借太監(jiān)之手,為你和太子暗送秋波?!?/p>
宋挽初眼波一震。
荷包送到她手上的那一刻,她就產生過疑慮,太子沉穩(wěn)持重,絕不會在那樣肅穆的場合暗中給她傳遞信物。
她一直都知道梁嶼川道貌岸然,沒想到他可以為了討太子的歡心,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來。
沒有人喜歡被利用,梁嶼川是她的大伯哥,竟然要把弟媳往別的男人身邊推,太沒有底線了。
梁嶼舟很認真地觀察著宋挽初的神色變化。
“怎么,不是太子送的,你很失望?”
這話分明就是試探她對太子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