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你竟敢擅闖本宮的寢殿,這是死罪!”
長公主的臉猙獰地扭曲起來,差一點,就差一點!
梁嶼舟怎么會突然來長公主府?
他竟敢有膽量踢開她寢殿的大門,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嗎?
瘋子,妥妥的瘋子!
梁嶼舟高大挺拔的身軀將宋挽初掩在身后,眼眸中迸射出冷冽的光。
宋挽初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被梁嶼舟擋著,什么都看不見。
她的臉貼著他寬厚的背,她可以聽到他劇烈的心跳,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溫度。
“那我要先問問,長公主把我的夫人囚于你的寢殿,逼著她喝下毒酒,又是什么意思?”
長公主眼眸一震。
“敢問長公主,我的夫人犯了什么罪,你要用這般陰毒的手段奪去她的生命?你既不是刑部,更不是大理寺,你有什么資格給我的夫人定罪?”
他字字鏗鏘,逼得長公主啞口無言,臉色鐵青。
“梁二,你膽大妄為,冒犯本宮,意圖不軌,本宮要將你荒誕不羈的行徑告訴皇上!”
皇上,是長公主手中最大的王牌。
她貪婪斂財,勾結(jié)黨羽,魚肉百姓,欺男霸女,幾十年來有恃無恐,靠的就是姐弟情深。
哪怕她有再大的罪,皇上都不會計較,而一旦有人和她作對,皇上一定會嚴加懲治。
梁嶼舟卻冷笑一聲,滿臉鄙夷,“長公主都把皇上搬出來了,看來底氣也沒那么足。”
他的話像是戳中了長公主的肺管子,長公主的臉色更加難堪,憤怒。
“我今日把話撂在這里,就算是鬧上金鑾殿,我梁嶼舟也絕不膽怯退縮!”
他轉(zhuǎn)身,一把攬住宋挽初的腰,把她打橫抱起,“誰敢對我的夫人不利,我梁嶼舟與他至死方休!”
他的話擲地有聲,一字一句如巨石般砸在長公主的心頭,震得她xiong腔嗡嗡作響。
她的xiong口劇烈地起伏,憤怒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燒。
“梁二,你終于說實話了,你最喜歡,最在乎的是宋挽初,不是俞慧雁!”
否則,他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區(qū)區(qū)妾室,和她這個大周最尊貴,最有權(quán)勢的長公主翻臉?
她哈哈大笑,眼神陰毒,“陵陽公主若是知道,你覺得她會饒了宋挽初?她的手段只會比本宮更陰險,更狠毒!”
最起碼,她有著皇室貴族的高傲清高,愿意給宋挽初一個體面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