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寧愿姑娘的傷好得慢一點,最好拖到姑娘離開,這樣就不用再服侍二爺過夜了!”
這會兒水韻居安靜,素月的嘀咕聲不算小。
“離開?誰要離開?”
周言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手里還抱著一盆芍藥花。
素月和南梔嚇了一大跳,二人正生著梁嶼舟的氣,對他自然也沒有好臉色。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素月白了他一眼。
周言心生懷疑,一雙如黑曜石般的鷹眼,看得素月心里毛毛的。
南梔年歲大一些,比素月多了些沉穩(wěn),“我們姐妹倆閑聊,并沒有說誰要離開,你聽錯了。”
素月一個勁地附和點頭。
二人皆知,周言是梁嶼舟最信任的護衛(wèi)之一,若是姑娘就要離開的話被他給聽了去,那梁嶼舟必定下一刻就知曉了。
姑娘吩咐她們嘴巴要嚴謹一些,不能透露一絲消息,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她們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周言雖有疑慮,可到底也沒聽出個前因后果,只得放下芍藥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他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還是決定不跟二爺匯報了。
他最近總是惹二爺生氣,要是再因為一句捕風捉影的話,讓二爺和夫人產(chǎn)生嫌隙,他的罪過又大了!
搞不好,二爺會把他攆出去。
再說了,誰人不知夫人對二爺情根深種,三年來殷勤備至,突然要離開國公府?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隔天,俞慧雁就得知,昨晚水韻居什么都沒發(fā)生,梁嶼舟還自掏腰包,還了嘉和郡主欠下的五萬兩銀子。
那她昨晚又是哭又是跪,還有什么意義?
她氣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本以為姨母指望不上,她還能從梁嶼舟手里弄點銀子,以解俞家之困,這下也沒希望了!
一個狠毒的念頭升上心頭。
她要把宋挽初趕走!
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