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那主動貼上來的紅唇,盡情地享受她的柔軟。
片刻的貪歡后,梁嶼舟又很快清醒,忍著內(nèi)心的沖動將她往外推了推。
宋挽初并不想要他,也許在這樣旖旎的時刻,她心里想的也是另一個叫時洛寒的男人。
他可以在她清醒的時候占有她,卻不想在她想著另一個男人的時候,充當替身。
才稍稍得到緩解,男人就要離開,宋挽初的哭腔更濃了。
“梁嶼舟……救我。”
這一聲叫得百轉(zhuǎn)千回,肝腸寸斷。
梁嶼舟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溢出,帶著說不盡的渴望,內(nèi)心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大地震。
地震過后,不是難過,不是酸澀,而是前所未有的狂喜!
宋挽初,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喊的是他的名字!
不是時洛寒!
她想要他!
宋挽初的這一聲呼喊,使得梁嶼舟將所有的顧慮,規(guī)矩都拋到了腦后。
夫人求歡,他身為夫君,有何理由不滿足?
藥性漸漸退去,理智重新回籠,一想到自己和梁嶼舟在老太太壽宴這一日顛鸞倒鳳,宋挽初的身體幾乎被羞恥感填滿。
“我是誰?”
他已經(jīng)問了無數(shù)遍了,在宋挽初意識還不清楚,他惡劣地逼著她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
宋挽初因羞恥而淚眼朦朧,眼睫輕顫,“梁嶼舟,你是梁嶼舟!”
梁嶼舟眼中占有欲只增不少。
宋挽初全身酸軟,眼皮沉重,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經(jīng)歷了這樣的羞恥,她在暈過去之前,卻長長地舒了口氣,內(nèi)心無比慶幸。
還好,是梁嶼舟……
不是別的男人。
屋外烈日炎炎,杜詠躲在廊檐的陰影下,神清氣閑地等著被“捉奸”。
……
戲唱完了,俞慧雁內(nèi)心壓抑不住興奮。
真正的好戲,就要開場了。
剛剛做好的壽桃端了上來,按照規(guī)矩,要由嘉和郡主這個兒媳婦和宋挽初這個孫媳婦一起為老太太獻上壽桃。
但宋挽初遲遲沒有出現(xiàn)。
嘉和郡主不滿地嘀咕道:“老太太的壽宴上,宋挽初也敢拿喬,真是不像話!”
長公主抓住時機,對老太太譏笑道:“看來,您一心護著的‘孫媳婦’,并不怎么尊重您這個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