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
他都不喜歡她,又怎么會在意她的孩子呢。
孩子沒能出生,他反倒覺得慶幸吧。
畢竟未娶正妻,先有庶子,有損他的名聲,也會讓俞慧雁傷心的。
宋挽初的心臟像是被扔進油鍋里,反復煎炸。
她不得不深吸幾口氣,來緩解xiong口的窒悶。
“老太太,我想離開了?!?/p>
正在氣頭上的老太太,眉心狠狠一跳。
“挽初……”
“老太太,我們回去吧?!?/p>
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將落未落的淚,最終還是被她給逼退了。
老太太怒瞪梁嶼舟,“挽初為你受傷,身子尚未痊愈,你還有心思喝酒?”
梁嶼舟緊抿薄唇,臉色如墨。
顯然,他是不愿意離開的。
俞慧雁眼眶紅了,可還是咬咬嘴唇,一副隱忍懂事的樣子。
“表哥,你快去吧,宋姨娘的身體要緊,改日咱們再約就是了?!?/p>
老太太眼神一凜,如一把利劍刺向俞慧雁,“俞小姐一位未出閣的女子,約見別人的夫君,這么輕車熟路嗎?”
俞慧雁像是遭受了莫大的羞辱,眼淚汪汪地看著梁嶼舟:“表哥,我……”
梁嶼舟睨了宋挽初一眼,面色陰沉下來,好像是她害得俞慧雁受辱一樣。
“還不走?”老太太像是在給梁嶼舟下最后通牒。
一個“孝”字壓在頭上,梁嶼舟不得不從。
從她身邊經(jīng)過,深邃的黑眸中,凝著一抹厲色。
每一次老太太逼迫他,他都會自動認為,是宋挽初在背后告狀。
誰讓她,在他心目中,是算計他嫁入國公府的心機女呢。
他的怨氣,到最后都會發(fā)在宋挽初身上。
這一次,也不例外。
但,這是最后一次了。
老太太安排二人同乘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