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從白明白了,交給太子,太子一定會把長公主和俞敬年touqing的丑事公之于眾。
也會極力渲染夸大長公主的欺君之罪。
太子已經(jīng)和長公主水火不容,皇上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如果太子和長公主一定要你死我活,皇上也只會默默地選擇太子。
因為,他再心疼自己的姐姐,也敵不過大周的江山。
自己的兒子,必須是這場戰(zhàn)爭的贏家。
想清楚這一點,溫從白嘆服道:“梁二啊梁二,你真是一只狐貍!”
他不明白,這樣一個文武雙全,聰明睿智,又精于權(quán)謀的梁嶼舟,怎么就一頭栽在了宋挽初身上。
這個忙,溫從白能幫得上。
父親早就看不慣長公主了,隔三差五就要參長公主一本。
只可惜皇上覺得不痛不癢,父親熬夜寫下的奏章,都壓在御案上吃灰了。
老爺子能拿到長公主如此炸裂的證據(jù),估計會笑得三天三夜合不上嘴。
不過溫從白還有個疑問,“你把這些證據(jù)直接交給太子不就行了?也算在太子面前立了一功!”
太子一直都和他的大哥梁嶼川關(guān)系更進,因為宋挽初的緣故,太子一直都不怎么待見梁嶼舟。
溫從白苦心勸告,“我知道你不喜歡討好任何人,但太子不一樣,他是未來的天子,為了國公府的百年榮耀,你還是——”
“他若真的是個明君,我就不需要討好他?!?/p>
梁嶼舟的聲音冷,臉色更冷。
溫從白又是一陣無語,“梁二,你至于嗎?你的心眼比針尖還??!”
不就是因為太子也喜歡宋挽初,還多次為宋挽初解圍?
溫從白真想說一句,敢和未來的天子對著干,勇還是你勇。
……
宋挽初一覺醒來,全身酸痛。
她一邊咒罵著梁嶼舟,一邊慢騰騰地起身。
“姑娘,你醒了!素月,快把洗臉水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