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喊得最兇,沖在最前面,誰就是陷害宋挽初的罪魁禍?zhǔn)祝?/p>
“挽初!”
屋子里靜悄悄的,梁嶼舟一眼就看到一抹纖細(xì)的身影躲在屏風(fēng)后,瘦削的肩膀在不停地顫抖。
繞過屏風(fēng),他看清楚宋挽初此時(shí)的狀態(tài)后,瞳孔驟然緊縮,透出十足的驚怒。
宋挽初將自己蜷成一團(tuán),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汗水shi透,青絲凌亂地披散,眼尾暈開了一抹妖冶的艷紅。
梁嶼舟一眼就看出,這是女子中了媚藥后的狀態(tài)!
“怎么回事,誰給你下了藥?”
他彎腰將宋挽初抱起。
手掌接觸到宋挽初的肌膚,他內(nèi)心一驚。
她的身體是那樣的滾熱,呼吸急促且凌亂,唇齒間無意識地發(fā)出嗚咽聲,細(xì)碎不成調(diào)子。
意識早已模糊,哪里還能回答他的問題。
往日對他避之不及,抗拒和他親密的宋挽初,這會兒卻不停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難耐地輕吟,唇瓣?duì)C熱,凌亂地落在他的脖頸。
“好熱……好難受……”
如泣如訴的低吟,像是一把鉤子,勾得梁嶼舟心癢難耐。
他一直都知道宋挽初有多勾人,他自詡自制力尚可,但在宋挽初面前,便會潰不成軍。
更何況,是如此主動的宋挽初。
而他也很清楚,清醒狀態(tài)下的宋挽初,絕不會如此。
梁嶼舟喉結(jié)滾了滾,眼眸微暗。
他可以不管不顧,盡情地占有她,他是她的夫君,有權(quán)力這樣做。
但,他也深知宋挽初的端莊,內(nèi)斂,若是她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在老太太壽宴這一日同他翻云覆雨,只怕會更恨他吧。
宋挽初在他懷中難耐地蹭著,被眼前男人的氣息吸引,本能地尋找清涼。
藕臂纏上了他的脖頸,甜膩的呼吸噴灑在耳畔,瘋狂地挑戰(zhàn)著他的理智。
“再忍一忍,我?guī)湍闳ソ写蠓?。?/p>
沈玉禾今日也來了,她一定有辦法救挽初。
意識幾乎被焚燒殆盡,好不容易觸碰到了可以緩解燥熱的清涼,男人卻不讓她碰,宋挽初又難受又委屈,呢喃哭泣著,“你壞……你不幫我……”
在宋挽初面前,梁嶼舟本就談不上坐懷不亂,被她撒嬌般的動作勾著,理智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