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得對,的確應該解釋解釋?!?/p>
周晟一個勁地點頭,周言卻覺得哥哥陰陽怪氣。
“解釋完了,以夫人的聰慧,她肯定會問,你如何得知俞家和長公主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二爺就要繼續(xù)解釋,兩年前截獲了俞敬年的信件得知。
夫人會繼續(xù)問,信中還說了什么,讓你不顧我和腹中孩子,一定要親自去衡州?”
二爺就不得不繼續(xù)解釋,俞敬年用心險惡,想告發(fā)你父親殘害百姓,不配供奉在凌霄閣。
夫人就會震驚,什么,我父親難道不是為老爺犧牲的?當年的平沙關(guān)血戰(zhàn),背后有何隱情?
周言,你來說,接下來二爺該說什么了?”
周言被問得一愣一愣的,張著嘴巴發(fā)不出聲音,像一只呆頭鵝。
而后,他沮喪地低下了頭。
他一直以為,有事解釋清楚,是消除誤會的最好方式,二爺與夫人之間,就是缺少必要的解釋。
但在這件事情上,怎么解釋,都會牽扯出二爺不想讓夫人知道的事情!
難怪,二爺平日里面對夫人,就跟沒長嘴似的。
心好累……他終于明白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二爺,真是太為難了。
宋挽初一早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空了。
她不知道梁嶼舟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梁嶼舟以前也有過深夜突然離開的時候,那時的宋挽初,會因為他的離去而黯然神傷,徹夜難眠。
而今,她可以平靜地面對了。
沒有過多的期待,失落感也會不再強烈。
她大概,真的不再那么深愛梁嶼舟了。
這些日子她反復受傷,生病,胃口欠佳,身子比以前更加消瘦了,南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大早,她特意吩咐素月和一個婆子出門給姑娘買豆腐腦和油果子。
那是姑娘兒時最愛吃的早點。
宋挽初洗漱過后,南梔伺候她梳頭。
“姑娘,今日要梳什么發(fā)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