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卑微,再不堪,也絕不會和俞慧雁同侍一夫。
話說得直白,她也不怕梁嶼舟惱火。
兩人之間的感情早已面目全非,她謹守承諾,這輩子不離開梁嶼舟,但不代表她就要喪失人格和尊嚴。
正拿著剪刀裁剪布料的手,突然被梁嶼舟握住。
“哐當”一聲,剪刀被梁嶼舟從她手中奪走,扔在了針線筐里。
男人強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宋挽初就重心不穩(wěn),撲在他的懷中。
清冷熟悉的氣息盈滿口鼻。
他的身體永遠都是滾燙的,像是燃燒不熄的火爐,略帶怒氣的呼吸,提醒著宋挽初兩人每一次的纏綿。
她下意識地想要逃,手腕被梁嶼舟捉住。
下巴被抬起,她被迫看著男人的黑眸,如寒星般,湛湛發(fā)光。
“你是水韻居的主人,我很快就會成為國公府的主人,我想去的地方,你攔得住嗎?”
他的嘴角上揚,笑容狷狂。
梁嶼舟抱緊懷中徒勞掙扎的女子,“看,我想去的地方,你攔不住。”
宋挽初的眼中盈滿淚水。
要她給俞慧雁做嫁衣還不夠,還要無視她的要求,一味用強來證明自己的權威。
“梁嶼舟,我雖是妾,可我也有思想,有人格,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腰間緊緊纏繞的手臂驀然松開。
梁嶼舟冷冷地凝著她,方才火熱攀升的欲望,轉(zhuǎn)瞬間便不復存在。
“你是不想這樣,還是不想我對你這樣?”
聲聲質(zhì)問,仿佛她真的和別的男人有過奸情。
對于這樣含沙射影的污蔑,宋挽初早就不在乎了。
她輕輕勾唇,眼底毫無波瀾,“二爺就快有嬌妻了,還有兩個溫柔美艷的通房,日日巴望著您,二爺三年來就只進出我的院子,難道不膩嗎?”
梁嶼舟的呼吸陡然一沉,太陽穴突突地跳,“宋挽初,你是懂怎么氣我的!”
他突然傾身而上,手掌覆住那雙倔強的眼,撕咬般地吻上她的唇。
宋挽初臉上染著羞惱的薄紅,被蹂躪的櫻唇泛著緋色,攝人心魄。
她的美太攝人心魄,勾得人不斷沉淪。
一整晚,梁嶼舟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他到底膩沒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