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梁嶼舟,你放開!”
宋挽初劇烈地掙扎著,在他的xiong口又捶又打,“你有火就對著那兩個美人去發(fā)泄,我想她們很樂意伺候二爺!”
她的話激得梁嶼舟動作更加粗暴,她被壓在窗邊的小榻上,裙擺被一寸一寸地向上撩起。
她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梁嶼舟宰割。
xiong腔里的氣息快要被他掠奪干凈,她像一只憤怒的小奶貓,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兇巴巴地反擊。
兩人的口腔里都充滿了血腥氣。
“梁嶼舟,你這是干什么?”
宋挽初喘息著,嘲諷道,“給你安排通房你不高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偏愛我似的?!?/p>
她的眼眶驀然酸脹起來。
被梁嶼舟偏愛的,從來都不是她。
梁嶼舟像是被她滿身的刺給傷到了,心口又澀又麻。
他用指腹拭去宋挽初唇上的血珠,諷刺道:“是誰把你從長公主的毒手中救出來的,嗯?這么快就反水,和長公主站在同一陣線了?”
宋挽初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了下來,“我情愿你沒有救我,至少我的死可以換取舅舅的自由!”
梁嶼舟的臉陰沉得可怕。
她不相信他可以把祁元鈞救出來。
他在她心里,就沒有半點信譽可言嗎?
兩人的眼神,無聲地僵持著。
“姑娘,舅奶奶來信了,舅爺出獄回家了!”
素月激動得忘記了敲門,一頭闖了進來。
看到屋內(nèi)香艷的場景,她又趕緊捂著眼睛退了出去。
“真的嗎?”
衣衫被梁嶼舟弄得凌亂不堪,可宋挽初顧不上,匆忙起身讓素月進來,細問道,“什么時候的事,舅舅怎么突然就洗清冤屈了?”
素月小臉羞得紅紅的,別開眼睛不去看姑娘脖頸上的紅痕。
“一個時辰之前的事情?!?/p>
梁嶼舟替素月回答道,“石景祿找出了長公主的內(nèi)奸,大刑伺候了一通,他就把如何殺了偷鑰匙的伙計,如何燒毀了伙計的供詞,都全盤交代了。
包括你和舅母收到的那份大理寺通告書,也是他偷石景祿的官印偽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