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醒了!素月,快把洗臉?biāo)诉^來!”
“來啦來啦!”
聽到兩個(gè)熟悉的聲音,宋挽初愣住,使勁閉上眼睛又睜開。
南梔和素月笑盈盈地站在她的面前。
笑著笑著,素月先哭了,一頭撲到宋挽初的懷里。
“姑娘,我和南梔想死了你了!”
南梔也忍不住抹淚,“臭丫頭,誰讓你把我的話也給說了?”
宋挽初高興地流著眼淚,朝南梔招了招手。
南梔也像素月那般,小孩子氣地?fù)涞搅怂瓮斐醯谋蹚澙铩?/p>
三人哭成一團(tuán),宋挽初哭的是身邊終于又有了熟悉親近的人。
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gè)冰冷華麗的牢籠里堅(jiān)持多久。
南梔和素月哭的是姑娘又瘦了好多,眼睛都沒了光彩,像是一只折翼的鳥兒。
“你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宋挽初不認(rèn)為梁嶼舟會輕易把南梔和素月放進(jìn)來。
看管三個(gè)人,比看管她一個(gè)人,要麻煩多了。
“天還沒亮的時(shí)候,瑤光就派了一輛馬車,把我倆接來了。”
宋挽初怔愣,一抬頭,瑤光就安靜地站在屋門口,面帶微笑。
瑤光只聽梁嶼舟的話,她也只辦梁嶼舟讓她去辦的事情……
梁嶼舟,這是不打算囚著她了嗎?
她猜不透梁嶼舟究竟在想什么。
他的種種行為,實(shí)在過于矛盾。
“阿兄他怎么樣了?”宋挽初想起昨晚那場激烈的廝殺。
那些殺手來勢洶洶,又人多勢眾。
“時(shí)少爺沒事,今早回家一趟,跟舅奶奶報(bào)了平安,然后就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