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兒子已經(jīng)沒入黃土,他必須,保證女兒萬無一失地嫁入國公府,抱緊國公府這棵大樹!
……
周晟,周言和瑤光在天快亮的時候回來復命。
梁嶼舟鷹隼一般的目光從三個人身上一一掃過。
“二爺,我們沒事,一點沒掛彩。”
周言說著還轉(zhuǎn)了個圈,好證明自己完好無損,“咱們的人有三個受了點輕傷,對方死了八個,傷了六個,您帶著夫人一走,他們沒多久就撤了?!?/p>
“時洛寒呢?”
三人怔了怔,二爺怎么還關(guān)心起自己的情敵了?
是怕夫人擔心嗎?
周晟輕嗤了一聲,“那小子比誰殺得都起勁,殺手撤走的時候,他還想追呢?!?/p>
梁嶼舟的唇角泛著冷意。
有勇無謀的莽夫,宋挽初到底看上他什么?
就因為時洛寒比他更早進入她的世界嗎?
“二爺,我們殺了長公主那么多人,長公主會不會……”
周晟有幾分擔憂。
二爺和長公主暗地里的斗爭已經(jīng)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長公主勢大,睚眥必報,如果聯(lián)合朝中黨羽對國公府發(fā)難……
梁嶼舟眸色漸深,神情高深莫測。
“周晟,周言,你們隨我去一趟清雅齋。瑤光,你回到夫人身邊,有誰膽敢在她面前說三道四,你知道該怎么做。”
清雅齋,溫從白的茶杯掉在了桌子上,濺了一身的水花。
“梁二,你瘋了?”
他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過大過激動,忙緊張地朝門和窗戶的方向望了幾眼,又壓低嗓音,“你瘋了?”
在他的面前,擺著一個檀木盒子,鎖頭已經(jīng)打開,里面的信件堆積如山。
溫從白只看了其中一封,就感覺眼睛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令他更加震驚的,是梁嶼舟說的話。
“我要揭發(fā)長公主和俞敬年的奸情?!?/p>
“你知道和長公主對著干有多危險嗎?太子都不敢和長公主撕破臉,你為了宋挽初,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