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自己剛才交給縣令大人的腰牌,于是下意識的掃向張一的腰間。
果然,那里空無一物。
很顯然,他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腰牌不見了。
見狀,他也只是很輕微的勾了勾唇。
他大概明白了,自家夫人讓他跑這一趟的目的了。
只是他很好奇,自家夫人是什么時候?qū)⑦@腰牌弄到手的?
那日她明明就不在
“捉犯人?捉什么犯人?”莫山瑞裝傻道。
他算是明白了,簡秀這是拿自己當?shù)妒寡健?/p>
好個簡秀,這是仗著自己不能拿她怎么樣是吧?
不過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他哪怕再氣,也只能按照她的步伐一步步來。
“大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孫金看著張一說道。
“這位孫侍衛(wèi),說話嘴巴可得放干凈一些。”張一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日的三個黑衣人雖然都蒙住了臉面,但張一還是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樣子。
就這樣,他還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你敢說你沒有嗎?”孫金一臉篤定的說道。
在他看來,昨晚的事情,簡秀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便完成了。
在知道夫人出事之后,他們才想起昨晚子時在院子里那不算大的響聲。
那明顯就是聲東擊西了,只是當時他們沒在意而已。
在發(fā)現(xiàn)夫人出事之后,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于是便一直瞞著,到底是不敢說出來。
否則的話,依著夫人的性子,他還真的未必就有機會站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敢?”張一冷冷的說道。
接著又似笑非笑的看著孫金道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前兩日我們張府的兩位小少爺被人暗殺,不知這事,孫侍衛(wèi)作何解釋呢?”
這話一出,孫金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心虛。
不過很快就被他很好的掩飾了起來,“你們張府的人被暗殺,那不是正常嗎?依著簡秀的性子,在村子里怕是得罪不少人吧?”
聽到這話,一旁的莫山瑞就忍不住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