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簡秀又將她教訓老周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所以,你都已經教訓過他們了是嗎?”張春花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子問道。
但是她卻沒有去接那銀子。
“嗯,大姐覺得不應該教訓嗎?”
“應該,只是大姐沒有現(xiàn)場,感到遺憾。”說這話的時候,她嘴里還帶點笑意。
那并不是苦笑,也不是取笑,是真心的笑。
也是替簡秀感到開心的笑。
“大姐,這銀子你收好!”
“不,這銀子大姐不能收,且不說這次去人和堂的藥材費,就單單說我現(xiàn)在每日的吃食”
“大姐,我讓你收下你收下便是了,子軒明日便要去參軍了,你不收下,他能放心嗎?”
簡秀轉移著話題說道。
果然,一聽到這話的張春花當下便愣住了。
“你是說子軒要去從軍?”
“嗯,他想去!”
“明日就出發(fā)?”
“嗯!”
“你同意了?”
“嗯,我同意了!”
“四弟妹,這樣的話,你會很辛苦。”
“我尊重他,而且男兒志在四方,這是他的選擇,但也是我的選擇!”簡秀堅定的說道。
其實她還想說,如今整個大順朝腹背受敵,她是非常支持他去的。
哪怕他不去,她也會開口讓他去,她希望他能闖出一番屬于他自己的事業(yè)。
只是看到張春花的雙眼,這樣的話,她卻說不出口。
很快,張春花又像是釋然了一樣,輕聲說道“你們決定就好,你大姐夫呢?”
“他回周家村了!”簡秀如實的說道。
他給了周二山三日的期限,要讓她大姐從老周家那里斷親出來。
所以一大早,周二山便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