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昨晚我家夫人一直都在我們府里,你要這么說的話,我還說,你們昨晚去偷襲我家夫人了呢?”
張一也學著孫金剛才的語氣說道。
聽到這話,孫金當下便指著張一說道“你”
只是后面的話他又說不出個所以來,就只好用食指怒意十足的指著張一。
然而張一就當沒看到,反倒是淡定的朝著孫金喊道
“做事是要講證據的,你不會覺得你們乃平遠侯府之人,便能亂來吧!”
“事實上,我們侯夫人確實被人打了?!睂O金連忙說道。
“那與我們夫人有何關系?”
“她剛來這全涌縣,沒有與任何人有交流,偏偏與簡秀爭執(zhí)過后,就變成這樣了?!睂O金極為篤定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一立刻便說道
“你要這么說,那前兩日我們小少爺被人暗殺的事情便是你們去做的呢?”
說到這里,張一又趕在孫金開口之前說道
“你也別著急著否認,我相信縣令大人自有公斷,這也是我今日會出現在這里的主要原因了。”
不知道是不是孫金的錯覺,總覺得張一在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飄向自己的腰間。
于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
只是這一摸,立刻大吃一驚。
腰牌呢?
腰牌哪里去了?
這東西完全就是自證身份的,對于侍衛(wèi)的他們來講,可太重要了。
這要是不見了的話,那還得了?
還有,剛才張一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猛的抬起頭,結果卻剛她碰到張一似笑非笑的樣子。
“怎么?孫侍衛(wèi)是在找這個腰牌嗎?”張一指著莫山瑞手里的腰牌問道。
這一問,孫金更是被問得火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