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次回去之后,張子軒已經(jīng)開始在洗車前草了。
“有了這個竹管水,洗東西確實(shí)方便了不少?!币姾喰慊貋?,張子軒笑瞇瞇的說道。
特別是簡秀還照顧到他不方便的原因,將這水管放的高度正好就是他輪椅的高度。
他只需要稍稍動一下,便可以洗了,完全就不費(fèi)事。
“嗯,這兩日曬干第一批,我便去一趟縣城,看看這筍干月香樓出什么價位?”
“你就這么有信心,覺得這月香樓會收?”
“你不是嘗過了嗎?難道你沒有信心?”
張子軒“”還別說,他是真的覺得好吃。
這么一想,當(dāng)下便知道她的信心從何而來了。
“你覺得,這筍干我們要賣多少銀錢一斤?”
這筍干與車前草不一樣,筍干就算是曬干之后,也比車前草壓稱一些。
價格的話,自然就要便宜一些。
“這個還真不好說,不過做酒樓的,如果他們真的覺得好吃的話,應(yīng)該會愿意出價。畢竟這是新鮮吃食,能替他們接到不少新客。”
張子軒如實(shí)的分析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我手里還有好幾個菜方子,一會晚上我做給你們試一下,如果可以的話,倒是可以再與吳掌柜那邊商量一下。”
“菜方子?”
“嗯,對呀,這都是我自己研究出來新鮮吃食,希望能賣個好價錢,到時我就可以送他們兄弟兩人去學(xué)院了?!?/p>
想到剛才六頭的懂事,簡秀就更加覺得不能就此耽誤了他。
然而張子軒在聽到簡秀這話之后,并沒有開口。
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如果說不支持她的話,她又總能給自己驚喜。
但如果支持的話,感覺又好像有點(diǎn)像空手套白狼的感覺。
簡秀的廚藝他也是知道的,要真形容的話,只能說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