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會有今日,我一直都不懂,世上怎會有如此惡毒的婆母呢?春花她哪里不好?地里的活,家里的活,哪一樣不是她干的?”
“可你們呢?你們是如何待她的?就你們這樣的人,我還真的就要讓縣令大人好好來評評理,縣令大人自有他的一套公正,該是你的懲罰,你別想逃得掉?!?/p>
聽到這話,老方氏頓時嚇了一跳。
于是又眼巴巴的看著周老頭。
自己生的兒子,她自然是了解他的性子。
看周二山這副樣子,很明顯就是已經(jīng)鐵了心了。
人是她打的,這要是再不退讓的話,她可能就真的要吃牢獄之苦了。
但凡進牢獄的,那都是要先挨板子。
就她現(xiàn)在這把年紀,哪里經(jīng)得起那板子呀。
想到這里,老方氏再也沒有剛才那股想要與周二山理論一番的雄心壯志了。
有的只是擔(dān)心,擔(dān)心衙門的人會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
她這還渾身都痛著呢?
要是真的將她捉走了,可不得死在牢獄里了嗎?
“你可得想清楚了,真的要斷?”周老頭朝著周二山開口道。
“如此惡毒的家人,不斷留著做啥?”周二山想了沒想的開口道。
他這話一點也不假。
哪怕沒有簡秀他們在背后的支持,他相信,憑著他自己,他也能將她們母女養(yǎng)得好好的。
沒人知道,其實在看到張春花躺在那里生死不明的時候他有多害怕,又有多后悔。
“這斷親是你自己開口提的,可就別想分走這家里的半點東西!”一旁的簡秋月冷聲說道。
她向來會算計,在聽到他說要斷親的時候,第一時間便已經(jīng)想到這個問題了。
“呵呵,這話你說了算嗎?”周二山冷笑道。
隨后又將視線放在簡秋月身后的老周頭身上。
此時的老方氏也站在了周老頭身邊,看周二山這副樣子,立刻推了推周老頭。
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能讓他分走東西。
見狀,周二山還有什么不明白呢?
不過他從來就不對他的這對父母抱什么希望。
一個時辰后,周二山才將那張斷親書拿到手。
接著,他又進了屬于他們自己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