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簡秀還真的停頓了下來。
當(dāng)然,她停下來并非是因為她害怕。
而是穿越過來的她在接收完原身的記憶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懷疑丈夫張子軒的身份了。
她一直就好奇,張老頭有四個兒子,張子軒最小,不都說父母疼最小的嗎?
可張子軒好像并沒有這種待遇。
相反,兄弟四人,他在家中是過得最為辛苦的一個。
父不愛,娘不疼,說的便是他了。
再看他的長相,完全就不像這鄉(xiāng)野之人。
與另外的兄弟三人也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如果是以前,簡秀可能還不會多想。
但是今日看老劉氏將刀架在六頭的脖子處時,這個想法突然就冒了出來。
相較起大房二房三房的兒子來看,老劉氏都是將他們當(dāng)成寶。
偏偏自己的兩個兒子,他從來就沒拿他們當(dāng)人看。
“我告訴你簡秀,在這個家中,還輪不到你撒潑打野!”自認(rèn)為拿捏住簡秀的老劉氏得意的說道。
“我數(shù)三下,如果你還不放下他的話,后果自負(fù)。”
說這話的時候,簡秀還慢條斯理的蹲下了身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從地上拾了幾顆小石頭。
“放?你怕不是做夢吧!今日我教訓(xùn)不了你,還能教訓(xùn)不了這小畜牲不成?你不會以為你這么說兩句子就會害怕了吧!哈哈哈”
“一”
“二”
“我只問你,放?還是不放?”簡秀再次開口面無表情的問道。
說這話的時候,簡秀身上透露出一種冷冽的光芒,仿佛能瞬間凍結(jié)周圍的空氣一般,讓人在不經(jīng)意間就心生敬畏。
眼里的殺伐之意,更是一覽無遺。
就連張老頭看了,都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
偏偏此時的老劉氏就是沒看到,還正滿臉得意的看著簡秀。
甚至還有恃無恐額的揚了揚手里的柴刀。
“娘,我怕嗚嗚嗚”
畢竟還是個孩子,一把大刀就這么架在脖子處,六頭到底是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