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進裙嗎?想進的話就加裙,陸幺凌扒幺吳思二期。”
仿佛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張春花才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小賤人,又在偷懶了是不是,我看你這個小賤人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p>
門口處,老方氏還在惡狠狠的說道。
“去去吧!娘娘沒事!”張春花用盡渾身力氣說道。
因為張春花很清楚,女兒若是再不出去,又將皮開肉綻。
不止張春花知道,周春丫也同樣知道。
“娘,你先睡一下,我做好早飯就過來?。 敝軜溲拘÷曊f道。
說這話的時候,還將那張被子不像被子,衣服不像衣服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攆了攆。
做完這一切,這才朝著外面走去。
外面的老方氏早就已經(jīng)拿好藤條等在外面了。
周樹丫剛走出來,藤條便朝著她呼嘯而來
這一次,周樹丫不敢再還手。
因為她娘還在流血,她沒有銀子,還指望著老方氏給她一點銀子。
她想過去縣城里找爹,只是縣城那么遠,她這一離開,萬一老方氏他們再打娘呢,又該怎么辦?
思前想后,她這才決定試一下周大夫的那些藥草。
“我打死你這個賤蹄子,整天就會偷懶”
“你也不看看,這如今都是什么時辰了”
每說一句,藤條便往周樹丫身上甩一次。
原本周樹丫還能忍一忍,不喊出聲來。
只是隨著老方氏在自己身上的藤條越來越快,周樹丫再也忍不住痛喊起來了。
“奶奶,啊奶啊,求奶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p>
周樹丫抖著聲音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還帶著一些咬牙切齒。
比起昨天的木棍,今日的藤條才是真的疼。
這種痛,如果不是經(jīng)常挨打的她早已皮糙肉厚,根本就承受不了。